俞兆阳面上充满着担忧:“你这样说话,岂不是得罪了三皇子?”
“你就不怕…”
苏棠反问:“我得罪三皇子了吗?”
“方才我可什么也没说。”
“都是他们的一面之词。”
“更何况,退一步来讲,三皇子也不可能会放过我。”
“他现在,只想我死。”
俞兆阳心情有点复杂,俞家从中立到站队,可少不了苏家的功劳。
若不是苏家,他们现在定然还保持着中立。
但也正因为他们是中立派,所以苏家才会举荐俞从林去徐州赈灾。
现在俞家,苏家,还有大皇子一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苏家得罪了三皇子,也等同于俞家得罪了。
不过苏棠说的在理,当俞家站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与三皇子站在了对立面。
苏棠:“既来之,则安之。”
“他的手段无非就是以身入局。”
“栽赃陷害。”
“拉我入局。”
俞兆阳抓住了关键词:“以身入局?栽赃陷害?”
“难道他要…”
“他要伤害自己,然后嫁祸给你?”
他睁大了眼睛,有点不太敢相信。
“不会吧,三皇子干得出这样的事?”
苏棠:“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俞兆阳神情充满着担忧:“那怎么办啊?”
“要真是这样的话。”
“我们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怎么说也是皇子,皇上肯定会偏袒他的。”
“伤害皇子,这可是大罪啊。”
“会坐牢的。”
“不成不成,我们现在就赶回去。”
“让他们没有这个机会。”
苏棠:“不用。”
“我自有办法。”
“你不要想太多了。”
“我们接着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