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先生。”
“客气,客气,咱们走吧!”苏珏胡乱用袖子擦了嘴,大大咧咧地模样更让羽看不过去。
这人真的能行吗?
……
秋日的金乌万年不变地俯瞰着九州四方。
而东西南北、四面八方分布的道路如星罗密布的血管,在中央汇聚成一条大道。
在九州拱卫的的尽头,是长安。
那里伫立着西楚王城。
巍峨的城墙遮天蔽日,仿佛混沌的黑洞,吞噬掉一切,吐出庞大的影子悬在所有人头顶。
“如何,都处理干净了?”
临仙台上,楚云轩一边享用着仙浆玉液,一边问询着暗卫领。
“陛下放心,处理干净了。”领不敢抬头,只得低声回话。
“燕文纯离开了雍州,你们就看好十二楼,他会回去的。”
三杯仙浆玉液入体,楚云轩心情舒畅,文承将军所说之长生当真神奇。
“陛下,臣等定不负所托。”
“行了,下去吧。”楚云轩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和仙人沟通的时候到了,他不愿与凡夫俗子再有交流。
“是,陛下。”领诚惶诚恐地行礼谢恩,很快就隐入了黑暗。
……
行军路苦。
秋冬本就寒冷,越往边境走,气温越是低。
干冷的像刀子一样的风割在脸上,苏珏化得黝黑的脸冻成了红色,黑红黑红的。
更别说不停的骑马颠簸,磨的□□生疼,额上已出了一层细汗,里衣被汗粘在皮肤上,冷风一吹,让他打了个寒颤。
好家伙,还真冷啊!
苏珏不得不停下,粗喘着气松了缰绳,向手上哈了一口气,看着手上被缰绳勒出的勒痕,苦笑一声,“还真是好日子过久了,一点苦都吃不了了……”
羽看苏珏停下,掉头将马勒到苏珏身边,苏珏见羽向他过来,立刻挺直了腰背,一副不屈的样子。
即便狼狈,也不能让人看轻。
“世子说原地休整半刻。”
士兵齐齐跳下马,苏珏心里松了一口气。
总算能休息了……
苏珏刚一下马就觉得大腿内侧的皮肤应是磨破了的疼,他忍不住“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