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之上,灯火辉煌,却不及他眼中光芒万丈,引得周围宾客纷纷侧目,议论纷纷。
宴会终了,夜色已深,司马相如未及片刻停留,便密令心腹携重金至卓府,意图通过侍者之手,传递他炽热的情感与承诺。
那侍者,一脸愕然接过沉甸甸的财物,误以为是对卓文君的直接馈赠,心中暗自揣测,却不知这背后藏着怎样一场惊世骇俗的安排。
月黑风高,卓家门第之内,卓文君立于窗前,月光洒在她坚毅的脸庞上,映照出一抹决绝。
卓文君深知此举将如何撼动家族,乃至整个社会的礼教,但心中那份对自由与爱情的渴望,却如烈火般熊熊燃烧,无法遏制。
于是,卓文君悄然换上男装,趁着夜色掩护,毅然决然地踏上了逃离之路,只为追寻那份让她心动的琴音与人。
司马相如得知卓文君的勇敢之举,心中既惊又喜,连忙策马而出,于夜色中与她汇合。
两人相视一笑,无需多言,便已明了彼此心意。
回到成都,司马相如的居所简陋至极,家徒四壁,唯余四壁冷冷清清,与外界传言的才子风光大相径庭。
卓文君踏入门槛,目光扫过这空荡的房间,心中却无丝毫退缩。
卓文君深知,真正的幸福不在于物质的丰盈,而在于心灵的契合与相互扶持。
于是,卓文君轻轻一笑,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司马相如并肩站立,共同面对这清贫却充满希望的开始。
卓文君对司马相如说道:“夫君,现家徒四壁,只要你同我一起去临邛,向我兄弟们借些钱粮,也完全可以维持生活,何至于让自己困苦如此!”
“夫人,这……不好吧!”司马相如十分不想去借钱。
“夫君,我们不为自己,也要未了我们孩子!”卓文君解说道。
“好吧!”
司马相如就同卓文君来到临邛,借钱以后,就买下一家酒店,做卖酒生意,司马相如与雇工们一起操作忙,在闹市中洗涤酒器,卓文君当垆卖酒,消息传到卓王孙耳中,卓王孙听到女儿的事情之后,感到很耻辱,因此闭门不出。
不久以后,一些兄弟和长辈交相劝说卓王孙道:“你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家中所缺少的不是钱财。
如今,文君已经成了司马长卿的妻子,长卿本来也已厌倦了离家奔波的生涯,虽然贫穷,但他确实是个人才,完全可以依靠。
况且他又是县令的贵客,为什么偏偏让他们受这样的委屈!
可是卓王孙没有理会,就这时候,汉帝刘彻看到《子虚赋》非常喜欢,侍奉刘彻的狗监(主管皇帝的猎犬)杨得意对汉武帝刘彻说道:“陛下,此赋是我的同乡司马相如所作。”
“哦?传朕的之令,召司马相如入京!”汉武帝刘彻大喜。
………………
“这个司马好像原名司马犬子,因仰慕战国时的赵国名相蔺相如而改名相如,少年时代喜欢读书练剑,二十多岁时用钱换了个官职,做了汉景帝的武骑常侍,司马相如才得以结交邹阳、枚乘、庄忌等辞赋家,奴婢说的可对?”丫鬟样子的女子直接问道。
“不错,而司马长卿的《子虚赋》让本公主想想……”蓝衣公主摸着自己的脑袋思考后说道:“楚使子虚使于齐,王悉车骑,与使者出田,田罢,子虚过奼乌有先生,亡是公在焉。坐定,乌有先生问曰:今日田乐乎?子虚曰:乐。获多乎?曰:少。然则何乐?对曰:仆乐齐王之欲夸仆以车骑之众,而仆对以云梦之事也。曰:“可得闻乎?”
“公主好棒!”丫鬟样子的女子一顿马屁过后,问道:“那公主去找这卓文君为何?”
“哼!他想纳吾之闺蜜为妾,本公主当然要观之!”蓝衣公主说道。
“公主后面怎么样了,在给奴婢说说!”丫鬟样子的女子道。
蓝衣公主笑着看着自己的侍女,接着说起了故事!
………………
临邛之地,卓文君依依不舍的看着要离开的司马相如,在来到了长安后,司马相如因为向汉武帝刘彻在解读诸侯王打猎的《子虚赋》,后又向汉武帝刘彻作一篇天子打猎的赋,内容上与《子虚赋》相接的《上林赋》,不仅内容可以相衔接,且更有文采。
此赋以“子虚”“乌有先生”“亡是公”为假托人物,设为问答,放手铺写,以维护国家统一、反对帝王奢侈为主旨,歌颂了统一大帝国无可比拟的形象,此赋一出,司马相如被刘彻封为郎官,后司马相如衣锦荣归,着实让岳父卓王孙风光了一把,给卓文君家奴一百人,钱一百万,以及她出嫁时的衣服被褥和各种财物。
卓文君就同司马相如回到成都,买了田地房屋,成为富有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