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恼愤交加,浑身动弹不得,双手双脚也被禁锢,但不代表她什么法子都没有。
忍着头脑眩晕,她张口便咬伤了他脸颊的一侧肉,痛的他大叫。
他倒吸冷气地松开了她,眼眸中氤氲出大片水雾,顺着眼尾还落下几颗。
双手摸了摸被咬过的地方,狠厉的牙印还残留未消。
但并没有摸到湿濡甜腥的血气。
沈意浓趁机跑出洗浴室,跌跌撞撞地摔在玄关。
眼瞧着门把手就在眼前,抬手正想拧开,忽而发根一阵刺痛,似是要把她头皮给扯下来!
“你他妈的属狗?敢咬我!”
黎景深咬牙切齿地拽着她的头发,强行让她昂起头与他对视。
方才眼底被咬痛的水雾早已消失不见踪影,瞬浮而上的是带着阴狠的毒辣和占有欲。
还有那早已克制不住地焚火。
沈意浓痛的直落泪花子,我见犹怜地颤着唇瓣,吐息不均。
“放开我,放开”
她连挣扎都显得楚楚,毫无威慑力。
黎景深的喉结上下滚动,再控制不住理智,将人打横抱起,扔到床上。
她骨架本就属于娇小类型,被摔在床上时,上下回弹了几瞬。
还没等挣扎着坐起,黎景深那野蛮又霸道地身躯便压了下来。
鼻息喷吐而出的热气,扫的沈意浓不得不闭上眼,痒得钻心。
他强行捏住她的下颌,口吻放荡:“沈意浓,睁开眼睛好好看看。”
“你面前的人是我。”
不是迟屿。
更不是别的男人。
是他黎景深。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沈意浓固执,不屈,天生的贱骨头,每次都能惹得黎景深险咬碎了牙齿。
他想征服她,想将她一身的傲气给压制的体无完肤。
然后再温柔缱绻地告知她,只有他能是她的心上人。
别的,碰都别想碰。
“黎景深,你要敢动我,我会恨你!”
沈意浓忍着满腔愤懑,心像是被撕扯的几乎变形。
但她错失了一次逃跑的机会,已经没有办法再逃脱了。
难道她真要被他欺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