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让他歪打正着地说准了。
迟屿打心底里认为,沈意浓不是那种明知面前是火坑,还要傻傻往里面跳的类型,她的确是有难言之隐,才会如此。
至于闹了这么多事,她为什么没有找他,不用想便能得知。
沈意浓这是担心会牵扯到他。
迟屿心里又憋屈又无奈,他当真拿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都被逼的走投无路了,还要忍气吞声地扛着。
被凌迟刮骨的滋味,沈意浓能咬着牙强忍,但迟屿忍不了。
他快速在聊天框里打了一排字,阴翳的嘴角略勾,仿佛好戏藏在影子里头。
要攻要防,皆凭他一声令下,便可令对敌防不胜防。
沈意浓是他的心头血,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动她一丁点心思。
哪怕那个人是迟屿的继母,他也丝毫不会手软。
而当事人廖玉珍,正看着手机上汇款过来的数字,笑的险些合不拢嘴。
有了这笔钱,她便能好好地跟着黎景深大赚一笔!
扫视完短信消息,她又切换到房屋中介的那条帖子上。
搁置在首位的槐东9号院已经被盖上售出的灰色字体,所有售出人的联系方式,都将封锁。
帖子也打不开,更看不了里面朴素却不失大气的几张别墅照片。
廖玉珍看着屏幕,媚情的眼波中酝酿着餍足。
回想起沈意浓那副蔫软可怜的模样,她险些笑出声。
那丫头还真是好骗。
随便拿沈怀洲威胁威胁,或者拿那栋别墅做做文章,就立马乖巧地像只小鸡仔。
哪还有强硬冷戾的牛劲?
不过廖玉珍也做到母亲的责任了。
起码给沈意浓找了个好老公,有钱有颜有地位,嫁过去便能享福。
这种泼天的富贵,可不是人人都能享有的。
“哎呀~意浓啊意浓,你说你白活了30年,怎么那么不小心,就让我给掌握其中了呢?”
廖玉珍从桌上花瓶中拿出一只白玫,掐掉枝干别在耳鬓。
她欢快的像个姑娘在地上打圈,笑的纯真又悦愉。
自我陶醉后,廖玉珍突发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