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对你这么做。”
“这都是被你逼的。”
没等沈意浓吃痛地坐起,他单腿膝盖抵在卡座上。
靠拢于她的小腿,将卡座仅仅露出不到一拳的空间,给占据的满满当当。
任凭她怎样扭动身子,就是无法抽出。
除非她坐起来,或者用力越过他的力气,否则没有其余的办法。
黎景深看着沈意浓雪白的鹅蛋脸。
因憋屈焦急而泛起粉红,鼻尖更是渗出点点细密的汗珠,但眼眸却冷的像结了冰。
他心底里起了占有欲。
突然想吻她。
想把她吃干抹净。
黎景深倏然抬手扼住沈意浓的下巴,粗粝的指腹来回摩挲着滑嫩的肌肤。
有种欲罢不能,甚至像上了瘾,森寒的眸光瞬间被赤热代替,来回萦绕着。
她侧偏着头想躲,但又被他粗暴地掰正。
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她就算使出吃奶的劲,也对抗不了他。
眼瞧着他喷薄而下的呼吸快要咫尺,沈意浓为自保,脑海中灵光一闪。
武力用不上,不代表三寸不烂之舌没力量。
“黎景深,你若是敢动我,迟屿不会放过你的。”
沈意浓的瞳眸散发着浓浓的抵触和不屈,但口齿却咬的清晰。
似是下一秒,她所说的这个男人就会出现。
黎景深恍惚一瞬,突然想起之前让手下去查迟屿的背景。
他是迟氏财团的少东家,虽然没有继承家业,就读了军校,但目前在部队执行国家机密工作。
国家队的人。
黎景深不好动手,也不太敢动。
最致命的是他的家底子,国内外都涉及甚广,顶的上好几个黎家了。
沈意浓肯定是故意把他搬出来吓唬他的。
“你以为我会信?”
黎景深闻言轻蔑地笑了,满不在乎地耸耸肩,继续靠近。
她立马握紧手中捏着的小包,神色狠厉地咬着贝齿,直截了当的砸在他眼睛上。
他惊闷了声,倒抽着冷气直起腰身,嘴边还念念有词地吐着芬芳。
但抵在沈意浓小腿侧边的膝盖,依然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