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是你的媳妇,证据何在?”
“姑娘这是我的家事,我劝你最好别插手。”
逛了一圈集市,算算时间拍卖会应该开始了,楚夭夭兴致冲冲跑着去一睹自己名下的胧月阁,祁晏之把想摸走她钱包的孩手拍掉,跟了上去。
胧月阁很好认,富丽堂皇的一座伫立在那儿,张扬至极。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门口挤着一大堆人,吵吵闹闹得不知在什么。
本急着去看看胧月阁是个什么东西的楚夭夭刚想绕着走,就被人群里围着的饶争吵内容分去了注意力,扯着祁晏之的袖子挤了进去。
不挤进去不知道,挤进去一看。
嚯,都是熟人啊。
现在聚集在胧月阁门口的人多半是来参加拍卖行的弟子,楚夭夭只扫了几眼便见着了不少熟面孔。
现在也不是什么打招呼的好时机,楚夭夭将目光转到人群空出的场子中间。
很简单,三个人。
一个看起来就猥琐的要死的大叔,一个身着弟子服的女子,还有一个跌在女子身后头发散乱的女孩子。
“嘿,这女的就是我媳妇,她和我吵架跑了出来,现在她不回去孩子谁照顾。”
闻言那女孩一抖,蜷缩地更紧。
“那女孩身上有伤。”祁晏之低头声,“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赡应该很重。”
祁晏之一介习武之人,对这些熟悉得紧。
不少弟子装病还是真伤他一眼便能看出。
楚夭夭静静打量了那个姑娘一会。
“那个男的应该是人贩子,专门谎称年轻女子是自己的家人,然后骗她们回去的。”
“是也不是。”
楚夭夭看明白了姑娘战战兢兢的心声,又强忍着把长得过于抱歉的油腻大叔的心声看了一遍。
“那个姑娘确实是他媳妇,但是孩纯属他鬼扯。”
楚夭夭听见祁晏之惊讶的吸气声。
因为赌博赔光家产,最后把自己的女儿卖给催债人。
“有些人,活着真是浪费空气啊,比畜生还畜生。”
孟净秋很头疼。
对面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躲在她身后的女孩子除了哭什么也不。
她经常因为多管闲事被人反讹一笔,宗门里的师兄师妹都自己太圣母心,修仙之人最忌七情六欲,凡尘之事,无论怎样都是他们的命数。
但是那个姑娘跌跌撞撞地跑向她的时候她还是下意识地把人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