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有一个身份不能言说又十多年没见的爸爸,有一个因为身份暴露过现在躲在警备署里寸步难行的妈妈。
外婆给了她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她被高知的外公外婆培养成现在这样,但弥补不了原生家庭的父母角色的缺失。
或是有一天她又要改名字抹掉以前,然后被送到另一个敢冒风险暂养她的亲戚。
到时候再分手,她连一个解释都给不出来。
中午打球的明眼人都得出来陈逾司不开心。
就是没人会读心术能猜中,打了一半,不知道他见什么了,球传回来就下了场。
教室里,纪淮吃着老冰棍在数学错题本,旁边的椅子拖动
,她下意识地抬头去他,他往椅子上一坐,然后趴在桌上就开始睡觉。
郑丞回来的时候,陈逾司一条胳膊枕在脑袋下,一只手向前伸着都碍着他坐下了。仗着陈逾司在睡觉,郑丞把他的手放在他自己的桌上。
纪淮余光见那手搭在桌子边缘,那一尾小智在桌子和前椅子之间的缝隙里,她心一惊,真怕郑丞是个屁股大的,人一动椅子往后把陈逾司手给夹到了。
身子前倾,伸手捏着他的手腕将小指拯救于危险边缘。
被她握着的手腕一转,将纪淮的手指握在掌心里,他翻了个面,朝着纪淮的方向趴着“给我扇扇风,热。”
打完球回来的,掌心烫的不得了。
明明早上才约法三章的。
纪淮没回答他,只着急把手抽回来,可他不肯松,纪淮只好抬腿用膝盖撞他的腿,压着嗓子不敢大声说话,就怕郑丞也是个耳朵灵的“陈逾司,松手。”
能为所动就不是陈逾司了。
挣脱两次无果之后,纪淮准备来个狠的“是不是热”
陈逾司嗯了一声。
“那我给你来一套快速降温。”纪淮使坏,打趣的语气“我准备和你分手,让你的感情史莫名其妙就多了一个前女友。”
说完,他没松手,反而握得更紧了。
“不分。”
就两个字,他说得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即便是很短的一句话,但语气认真。
纪淮脑海里没有多少爸爸的记忆,只知道记事起就没有他,连照片都没有见过,但他永远在纪淮妈妈的口中,蒋绥惟在纪淮小时候总给她讲结婚那天的细节。
她说她永远记得纪淮的爸爸在司仪和亲朋好友的见证下,无比真挚的说出那声我愿意。
那时候纪淮很傻,还会问“为什么你和爸爸结婚不喊我去喝喜酒呢”
她不知道是不是年轻没有经历,突然之间她好像能懂妈妈那时候说起这个细节为什么哭着也是快乐的。
她不知道意是否被年轻无知放大,也没再挣脱他手的桎梏,讲悄悄话靠过去的时候,头发先碰到他胳膊“不分,真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纪淮我不缺心眼,我很会隐藏恋情。
女鹅了离全是糖的日子还会远吗给我放心大口的吃糖
你们,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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