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身边,以后有的是机会亲近,故事错过了今天,很可能以后都听不到了。
“欧阳家离开华夏以后,和花期有了合作?”收敛了心思,夏朝颜顺着青年的话猜测道,“他们加入花期,寻求庇护,养精蓄锐,等到时机成熟,又回到华夏,卷土重来?”
“他们这次从花期叛逃,更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花期新研制出来的毒品。”霍清珣道,“花期不做毒品生意——本来一开始只是为了研发方便行动的迷药,谁知偏出了那东西。”
“新型的毒品?”
“液态,无味,致幻,上瘾,且会腐蚀身体机能。”霍清珣道,“更主要的是,原材料常见,成本非常低。”
“好像很厉害。”
“花期不涉足毒品,这东西出来后,本应该作为组织内部机密处理——资料封存,样本销毁。谁知,这个时候花期里出现了另一种声音,提出把这毒品投放市场,以此来谋取利益。”
“欧阳家的人?”
“嗯。”
“哇,那些人,真是到了哪里都是老鼠屎啊。”她倒没有觉得杀人买卖高尚,只不过毒品买卖,是她最看不上的一种。在她看来,一个组织一旦涉及到毒品,无论是作为卖家还是买家,整个组织都会从内部开始腐烂崩坏——就和染上毒瘾的人一样,害人,也害己。
“还好花期的主事人还算正常,没有同意这个提案。欧阳家的人闹了几次,没得到回应,便带着毒品样本逃走了。”
“霍清珣。”夏朝颜疑惑,“人家组织内部的事,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听说过白家吗?”
“我听欧阳杏身边的人说起过——华夏暗处的势力都在这个白家的掌控之下?”
“对。”霍清珣道,“既可以引导,也可以限制,白家起的就是这样的作用。”
“花期的消息是白家的人告诉你的?”
“白家现任当家人叫萧然,是白家家主的私生子,少年时在国外晃荡,和花期有些牵扯,后来他回国,接手白家后,和花期那边有约定,只要白家还在,花期所有成员禁止来华夏接生意。”霍清珣道,“能让对方做出这样的承诺,由此可见白家的实力之强。”
“所以,这次的事,白家也有插手?”
“没有。”霍清珣摇摇头,“霍家在九夷的项目出了问题,几位交情深厚的世伯被袭击,阿珩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文辉叔叔指使的,而且,文辉叔叔好像还和花期牵扯不清。我接到消息,赶来九夷处理这些事,半个月前,接到萧然的电话,那家伙在电话里跟我说了花期的情况,希望我能顺手帮他处理了欧阳杏和她手上的新型毒品,我答应了。”
“半个月前?”夏朝颜道,“就是你不和我联系的那个时候开始吗?”
“嗯。毕竟涉及到一些特别的东西,我害怕牵扯到你,而且……”霍清珣顿住。
“而且什么?”
“你总是让我分神。”
“……”明明是指责的话,被他用那么温柔的语气说出来,夏朝颜整个人都泡进了蜜罐子里,又甜又腻。“霍清珣,明明是你自己意志不坚定!”她推卸责任。
霍清珣也没继续追究:“嗯,我意志不坚定。”
“……”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文辉叔叔死了,欧阳杏被擒,和毒品样本一起交给了白家,我的事总算都处理完了。”
“毒品交给白家,没关系吗?”
“不会有事。”霍清珣道,“萧然对毒品恨之入骨,白家做什么生意,都不会做毒品生意。”
“那就好。”对这个结果心满意足,夏朝颜眨巴着眼睛,直白地提议道,“霍清珣,故事讲完了,我们做些成年人该做的事吧!”
“……”这个话题是不是转得太快了?霍老师淡定地无视了夏朝颜的提议。他把小女孩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温声道,“你安心休息,我去书房,有什么事打我电话。”
被按在床上的小姑娘不甘心——为什么这男人这么矜持啊!这样显得她很像只摇着尾巴虎视眈眈的大色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