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驻了。”秦垚说,“那个主唱唱得不错,还都挺有才,经典老歌被他们编得很有味道,待会儿你听听。”
宋暮云应了一声,跟调酒师要了杯平时常喝的。
“那个鼓手还跟我打听你来着,看样子时想再跟你同台合作。”秦垚抬了抬下巴。
宋暮云抬手摸摸肩膀,也不知道伤口愈合得怎么样,今晚需不需要换药,“他还想拉我入伍呢。”
“什么叫他妈的入伍啊,”秦垚乐了,“那你呢?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没兴趣。”宋暮云说。
他对音乐的兴趣只限于自己玩一玩,准确地说,对于所有的爱好,他都享受自己一个人进行的过程,认为那样的随心所欲才更有趣。
要他跟其他人绑一块儿,一次两次可以,就跟上次那样,其实总的来说还挺有意思。
但长期以往是受不了的,想都别想,没门。
宋暮云认准了的事一般没有再计的可能性,何况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秦垚应了一声,接了调酒师的手,扬言要给他大展身手。
宋暮云没抱什么希望,让调酒师继续调他的那杯,然后靠在吧台上托着下巴望向舞台。
一个小时后,台上换了人,乐队休息。
也不知道大猫什么眼神,这会儿灯光这么迷乱,他也能直奔吧台来跟宋暮云打招呼。
大猫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我靠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上去一起啊。”
两半杯酒下肚的宋暮云靠在吧台上,已经眼神迷离,平时的一贯冷脸变得也柔和,甚至有些笑眯眯的。
只不过他这一巴掌打得挺不是位置,正中伤口。
宋暮云疼得立马皱起眉,“嘶”了一声。
再加上他不喜欢肢体接触,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不爽,“想来就来了。”
音乐声不小,灯光又昏暗,大猫没听见他的那声“嘶”,也没看到他的表情,所以依旧挺热情,“那待会儿上去玩会儿咯!再半个小时吧估计,你看你想唱什么。”
宋暮云有点烦,看看四周,心说秦垚这狗东西又去哪儿了,驻唱摸鱼,他这个当老板的能不能管管。
正要说“不”,兜里的手机开始震个不停。
他摸出来一看,是老妈,
不过这个点儿,估计是宋柚找他,他晃晃手机,起身,“接电话。”
看他走路有点晃,大猫还在身后喊要不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