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只是我个人的猜测,但也大差不差,也只有那位能干出这样的事。”
许淮和有些不解。
“按理说商人重利,既是太子殿下招揽,为何范家主宁愿坐监受刑都不愿依附太子呢。
那样不是于他而言更为有利吗?”
程老头闻言嗤笑一声:
“原本应是如此,可咱们这位太子殿下手段狠绝。
三年前吧,闻听范家长女才貌卓绝,又有的一手经商的好本事。
更重要的是看重其背后的范家,便想着将人纳进府中为侧妃。
当时的范家家主还不是范长生,而是其父范寻山。
其并不想与皇家牵扯,便献上二十万两白银意欲婉拒太子殿下求亲。
那位得知后大为恼怒,寻了个由头将人给抓入狱点了天灯。
自此,两方便结下了死仇。
这应当也是如今这位范家主一直不肯屈从的原因,杀父之仇若能轻轻揭过,便也担不得累世儒商之称。
低头容易,风骨却难弃。”
许淮和吃了好大一个瓜,也算是明白程老头为何如此厌恶当今太子,。
若是这样的人承继了大统,这江山确实危矣。
“那就这样不管了吗?”
“自然不会,老夫自有老夫的办法,你无需多问。
你只需记住,往后无论如何都避着些太子那边的人。
没能力对上之时就忍让一些,保得性命方能谈得将来。”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程老头这日同他说了许多朝中之事,就连派系之争都有讲到。
许淮和直觉这老头怕是还存着让他科举的心思。
只自己当下却也没那般抗拒,经林县尉一事。
他深知有钱无权便如那孩童抱金砖于闹市,左右逃不过被抢的命运,只是时间问题。
因而内心也偏向了科举一途,只是到底还有一丝犹疑。
——
半夜,许淮和正在复盘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
一道细弱蚊蝇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脑海:
“宿主,有空吗?”
“放。”
“好嘞宿主,是这样哈,我前些天突然发现了个小问题。
就是吧,咱们这个任务里头包含了个隐藏的小任务。”
许淮和:……你这么跟我说,我觉得这个任务应该不小。
“就是这边还需要亲亲你挣个爵位呢~”
许淮和:!!!
很简单的,我都帮你分析过了,得出两个方案。”
“其一呢,就是你去投军,在战场奋勇杀敌挣军功、挣爵位。
其二便是参加科举,一步步往上爬,谋取从龙之功。
或者兢兢业业干到死,建功立业获封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