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可做不到这般悄无声息。
而且梅花脚印一直延伸到对面的干草丛里。
心里虽猜测是猫咪,却也无法确认。
算了,就当是喂流浪猫了。
大冬天找食物也不容易,不是冻死就饿死,就当做慈善了。
许淮和拎着仅剩的三条鱼回了家,打算晚上做到红烧鱼吃吃。
才刚回到家就看到堂屋里坐着个陌生妇人,肥墩墩的。
瞧着四十岁上下,最显眼的是头上别着的一朵大红色头花。
长得跟个古代媒婆似的,也不知是村里哪家的。
“唉哟!这就是大郎吧,长得可真俊~”
许淮和还没上前打招呼就听到那妇人的声音。
这开场白,他听着咋恁个耳熟呢。
桶才放下,那妇人竟直接走到跟前,上来就捉起自己手腕对着自己的脸打量。
惊得许淮和一把将人甩开,摔得对方就是一个大屁墩。
……
许淮和一惊:“对……对不住。”
说着就要上前将人扶起,扶到一半突然又想起古代男女大防的事,赶忙又松了手。
再次摔回地面的妇人:……
你清高,你了不起。
你左看右看都很无礼。
“对不住啊,对不住,我不是有意的。
实在是太突然,再者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您自个儿站起身。”
许淮和挠着后脑勺,一脸尴尬的对着那妇人道歉。
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这个样子,尴尬得要死。
这时杨淑君也从里面走了出来,小心扶起地上的妇人:
“黄媒婆,实在是对不住,我家大郎一贯粗枝大叶,非是有意怠慢了您。”
黄媒婆忙扯出个笑:
“不妨事,不妨事,我倒是觉着你家大郎气力甚足,是个好托付的。”
两人你来我往相互吹捧。
一旁的许淮和却是双目瞪圆。
黄什么?
媒婆!
老天奶啊,他过完年才刚十四岁啊。
一整人如遭雷击,愣怔在原地。
直到杨淑君扯了扯他的袖子才回过神。
“大郎,黄媒婆来咱家为你说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