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意应了。
苑福宁:“还有一个人,可以佐证她是容玉晓。”
容毓立马接话:“杜雪儿。”
白明珠并不知道他们所说之人是谁,左右也没人给他解释。
“杜雪儿是谁?”
苑福宁:“她的贴身婢女。”
话音才落,验尸房的门吱悠开了,他嗷一嗓子跳到苑福宁背后,颤颤巍巍露出双眼睛。
门口的是背着仵作用具的白君正,后面跟着赵衡身边的吏。
白明珠咳嗽一声,觉得有点尴尬。
他拍了拍苑福宁的肩膀,“落了好大灰。”
容毓冷眼着他,怂货。
赵衡身边的吏猛地推开白君正,人站在门口半步没往里迈。
还是容毓眼疾手快,扶住了白老。
捂着鼻子,“白大人好敬业,不知道哪儿来的疯女也值得你这样大动干戈。”
白明珠没了好脸色:“你家赵大人叫你来干什么?”
秦立耸肩:“不能来吗?”
白明珠叉着腰。
“来了也好,回去转告赵大人,他吏房当初普查登记是怎么做的?”
“杨同知分明是孤身一人前去京城的,他却上报用了两人的份额,那一半去哪儿了?”
秦立一噎。
“你怎么杨夫人没去?夫人是我亲眼着上马车跟着走的。”
白明珠鼻子里挤出一声哼,“杨夫人去没去马车,你到时候卷宗就知道了。”
秦立:“躲在女人身后和我说话,白大人,你官位可不稳当。”
白明珠:“老子是正七品刑房经承,你连个品级都没有,还好意思和我说话,出去!”
他从来都是唯唯诺诺的,见着赵家也不敢得罪,今天像发疯了似的见谁咬谁,秦立袖子一甩,指着他鼻子骂。
“白明珠,你是正七品又怎么样,见了我们赵大人一样点头哈腰,分清谁是大小王,该查的查,不该查的别乱碰。”
“这疯女的破事就连知府大人都说了是意外,你一个小喽啰较什么真?心里不干净屁股也是歪的!”
苑福宁隔空比划了一段,然后朝秦立猛地一推。
秦立:“你干什么?”
苑福宁冷漠:“下道咒,治治你的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