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什么。
秦素然趴在周麦耳边,小声逼逼,“麦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觉得这位猫哥怎么一对上咱家雾,行为就特别像那个千方百计想引起注意的小学鸡。你有觉得没?”
“自信一点。”周麦笑了笑,低声说。
这种低端又幼稚的激将法,她初中就不怎么玩了。
秦素然:“嘶……”
她看看表情温软柔和的舍友。
再看看懒得没骨头似的靠沙发里的帅比。
突然就觉得,这传闻里难以靠近的作精大少爷也没那么高岭之花了。
“他是不是对咱家雾宝有意思。”
周麦耸了耸肩,“谁知道呢。”
男女之间不就那点事。
第一把摇骰子是陈期行点最小,烧烤场没轮上他,这下也算求仁得仁了,惩罚是二百个俯卧撑。
做完他整个人歪倒在沙发上。
孙浩说,“不行啊你这,哥,才二百个就虚了。”
“滚,你做个试试。”陈期行没好气的踹他一脚。
按照规矩,下一个点最小的惩罚由他出。
陈期行看了眼茶几上的整蛊糖盒,思索几秒,“那就玩点刺激的。”
“下个点小的,挑在场点最大的异性对视60s,必须是异性,60s内谁都不能移开眼睛。ok不?”
“ok啊。”孙浩说,“这有什么不ok的。”
“你们尽管出,就没哥不敢接的,不在怕的。”
“哦豁。”秦素然拍手说,“陈副主席挺会玩啊。”
陈漫丽在那边唱歌都不忘凑热闹调侃一句,“陈副,可别输的人又是你。”
“少乌鸦嘴两句吧。”陈期行没好气。
下把点最小的是沈盛屹。
“我最小啊。”他一顿,轻啧了声,慢悠悠扬了下眉梢,搁下手机,指尖拨弄着糖果盒。
从里面挑了颗整蛊糖出来。
墨绿色的糖纸包装上写着“爆酸”两个字。
池雾莫名就想到了刚才那个他吃了一半嫌酸的橙子。
“女生呢,谁点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