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缺乏的就是信任,我被这个困扰很久了。那些猪卖不出去,不是因为我的猪不好,是因为那些大厂不信任我。
“我想信他一把,会不会有点任性。”
我认真的问陈小玉,现在明显是板子叔对我隐瞒了什么?顺子死的那天,看到板子叔在偷情。当时,顺子是被现被逃跑的。
这些都证明板子叔,有问题,我还想相信板子叔,这已经不是任性的问题。这样看上去有些鲁莽。
我知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知道自己这样有点孩子气,但我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让我坚持一次,所以我想相信一把。
我看着陈小玉的右眼,想看着她最直接的反应。陈小玉的眼睛很纯净,没有瑕疵。她笑了,很迷人,看得我想把她抱在怀里。
“你想去,就去做吧,我支持你!”
“谢谢!”
说完,我忍不住了,直接把陈小玉拉在怀里,紧紧的抱着她,又真诚的说了一句:“谢谢!”
……
我去了板子叔的家,板子叔吃的青菜,鸡蛋,有一点咸菜。挺健康的菜,可是桌子上摆着一杯酒,这大早上就喝酒吗?
我坐在板子叔的对面,开门见山的问:“闯爷进无头蛇山的事,你知道了吗?”
“知道!”
“那你不问问,他是怎么出来的吗?”
“无头蛇山存在那么多年了,有许多看不懂的事儿,他是生是死都和我没有关系,我为什么要问啊。”
板子叔笑呵呵的,他是真的不在乎。
但我不打算让自己停下来,我笑了一下,看着板子叔,认真的问:“闯爷把李家的小福救了,也把顺子带了出来,顺子托梦给我。”
“哦!”
板子叔的脸变色了,他伸手去摸酒杯,碰到酒杯还没有端起来,我就按住了他的手。
“为什么瞒着我?”
“让我喝一口。”
“那个女人是谁?”
板子叔的脸变得前所未有的痛苦,他使劲把我的手推开,拿起酒杯。
“你想怎么怀疑我都行,我不想说。”
板子叔说完,就想把就酒杯里的大半杯酒一饮而尽,我随手一抽,把就酒杯打飞,摔在地上,碎成好几瓣。
“大志,你干什么?”
板子叔使劲的喊,我比他声音更大:“让我怀疑你,我要是怀疑你,我会和你说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痛。”
“为了这个痛可以杀人吗?”
“我没有杀人。”
我忍不住笑了,大声的说:“我相信你没有杀人,但你能和说说吗?板子叔。”
板子叔沉默不语,我也不逼他。转身拿着笤帚把碎玻璃扫了,然后去橱柜里拿酒杯,可是橱柜里空荡荡的,前些日子被高颖扫荡过一回儿。现在这里空空如也,只有几瓶白酒,我拿了两瓶白酒,递给板子叔一瓶,我自己拿一瓶。
“现在可以说了吗?”
板子叔无奈的笑了,他揭开瓶盖,先给自己灌了一口白酒,这才说:“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我爸二十几年钱帮过你,你都记得,十几年前的事你怎么可能忘了。”
“你小子和你爸可不一样,你爸见到谁都笑呵呵的,你就有点霸道了,就连别人的秘密,也要逼着人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