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来了。”
随着郭嘉一声大喊,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刘辩。
刘辩摸了摸下巴,在郭嘉的嬉笑声中走下楼来。
看看自己的几名手下,虽然被围在中间,还有奴仆不停地推掇,却无一人还手。
对这一段时间训练的效果,刘辩相当满意,无论是军队还是商会,令行禁令非常重要,没有命令,哪怕是被人欺负,也要先暂且忍住。
刘辩看到卢音小脸彻底垮了下来,一双小手捏成了拳头,不禁在心中暗暗笑道,“等会有你打的。”
刚走到门口,却见一位管家模样的人走了过来。扬声问道:“你就是掌柜,这里还有多少酒?我桥家全收了。“
刘辩哈哈一笑,“这酒今天只送不卖。”
人群之中一听这话“嗡”的一声议论纷纷。
“送?算你识相,将这酒送与我们,这事就这样算了,我桥家便不追究。”
那管家回身对一众奴仆叫道:“将这里的酒统统搬回府去。”
说罢便一溜烟的跑到那位公子面前,点头哈腰地说道:“事情办妥了。”
公子点了点头,转身却待要走,却听到“砰”的一声,却是一名家奴被卢音飞起一脚,在地上摔了个结实。
一众奴仆发一声喊,持棍向卢音冲了过来,却见卢音不退反进,用剑鞘左击右挡,不多时便躺下一地的奴仆。
那管家见这位清秀后生历害,不敢找其理论,拔腿冲到刘辩面前大声喝道:“不是将酒送与我们吗?为何出尔反尔,不怕我们桥公子拿你问罪?”
刘辩看着这管家,“扑噗”一笑,“谁说要送你们了?孔雀开屏,自作多情。”
虽然不是很能听懂这话,管家也知道不是句好话,气得青筯暴跳,指着刘辩吼道:“你,你不要后悔,得罪了桥家,嘿嘿,你知道桥家吗?嘿嘿,这东阿的天是桥家的天,嘿嘿,这地是桥家的地,嘿嘿……”
“是不是空气也是桥家的空气,酒也是桥家的酒?”刘辩笑吟吟地边说边拿起一个酒坛。
“你知道就好,还不向我们公子当面赔罪,不然……”
刘辩看着那位桥公子,薄唇粉面,一副酒色过度的模样,向他招招手,“过来吧,这酒想要不要?”
桥公子被卢音刚才一通打唬得转身想逃,见刘辩说话和气,壮着胆子走了过来,“吾是东郡太守桥瑁的长子桥志,你再叫手下人动手,便将你抓进大牢,这些酒也全部收缴。”
刘辩看着这位桥公子,待他走到近前,突然放声喝道。
“关东诸侯伐董,区区一个东郡太守,居然矫诏,一派胡言乱语,算计冀州牧韩馥,还自称为袁绍脚下的一条狗。”
看着郭嘉眼中赞赏的眼神,刘辩继续骂道:“你父桥瑁用兖州之物力,去结袁绍之欢心,吾早就想揍他了,相逢不如偶遇,捡日不如撞日,今天算你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