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朱萧索是上善求索的好友,不可能说此事。
巴名扬又是朱萧索带来的,定然也会守口如瓶。
上善求得立刻跪下:
“我作为大哥看管不力,求父亲责罚!”
“你……罢了,按照家规,让求索自己体面点走吧。”
巴名扬见要出人命了,刚想开口。
朱萧索给他传音:
“巴兄别动。我倒要看看这对父子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既然朱萧索胸有成竹,巴名扬也就稳坐椅子上,喝起茶来。
“父亲!父亲你要罚就罚我吧,是我没有管好二十三弟!”
“上善家规,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也是我们上善家立家的根基,岂能辜负!哎!”
“父亲……可是二十三弟只是一时糊涂啊!他从小就少了母亲的教诲,也难免会入歧途。只要我们及时帮助他,他定能浪子回头啊!”
“你啊你,你就是心太善了。”
“都是父亲对我自幼的谆谆教诲,让儿子也耳濡目染。”
至此,上善何止坐在椅子上,连连叹气。
上善求得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上善致远一旁跪着安慰自己的父亲。
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
唯独对上善求索恨铁不成钢。
朱萧索知道,上善求索肯定是被构陷了莫须有的罪名。
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自己通过书院教习考核的时候出事。
何况上善求索一回到求仙城,就因为给朱萧索出主意而被上善何止责罚。
正是应当夹紧尾巴过日子的时候。
要是这种情况下,他还能有心思私通,那上善求索脑子肯定被驴踢过。
不是被一般的驴踢过,那得是被杨大婶家的那头驴踢过。
至于为什么构陷上善求索,也很简单。
为了达成他们的目的。
至于是什么目的,朱萧索也不得而知。
只知道上善求索的爹,和自己的爹朱福禄差不多,都是不把儿子当人的货色。
只能继续看他们的表演。
但祖孙三人似乎都演完了自己的戏份,接下来许久都没有说话。
朱萧索知道,他们是在等自己推动剧情。
便问道:
“上善求索是我好友,不知道有没有饶他一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