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复明,你想做什么?”神鬼不觉,他便由心问出了这话。
好像这事情她从未想过,半刻之后她羽睫颤着苦涩笑道:“想……看看我长什么样子,看看这副身子是什么样子。”
“还有母亲,绿英,堂兄……还要去延吴城外看看军营,戈壁……”那些都是埋在她记忆深处的东西,但是也记得不明晰了。
窗口开着,些微细风钻进,她突然回头闭上眼将自己倚在他怀中轻声呢喃:“再看看你。”
陆思音感到言渚抱着她的手更用力了。
“看我?”
她点头,双手覆在他胸膛上柔顺道:“再睁着眼,跟你做一回。”
这话如那钻进来的风,轻柔细腻直进了人心,又凉又暖,最后是烫人。
“为何?”男子的声音沙哑克制,像延吴掺了沙的风。
“我这辈子没多少时辰是作为容娘活着的,”而在他身下,是最为放纵的时候,她低眉抱住言渚,“若是有,每一刻我都想看个清楚,等到以后才能记得。”
或许也是她余生唯一能拿出来回味的场景。
她不知道此刻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有多炙热,比外头的暖阳还要热烈。
陆思音推拒了一番,终究还是陷在他一声“容娘”里,在这根本不知何处的地方脱下了衣衫。
“待会儿被人瞧见了……”她呼吸渐重。
“那就挖了那人的眼睛。”
这桌案木头冰凉,才光着身子坐上去便冷得抖了一下,言渚将她抱起将自己的衣服垫在了下头,伸手去解她的裹胸。起初陆思音抵死不从,但言渚埋在她胸间流连了一阵后,她又是咬着牙半推半就任他一层层将那阻碍抽开。
胸乳整日被绑缚在其下,微微挣开便迫不及待跳了出来,浑圆的乳被挤压得泛红,看得人有些心疼。她不再拒绝他去触碰那女子的丰润,他埋在双雪之间深吸一口,气息流动,闹得敏感皮肤痒得很。
粗粝的舌面在她嫣红的茱萸处不停打转,柔软的凸起坚硬起来,挂着涎水如带露花瓣。她双手撑在桌上向后仰着,身体线条暴露无遗,不住吐着粗气,浑身战栗适应着这挑逗。
那桌案的高度正在他阳根之下,坐在上面的陆思音双手按住了还未撤去的纸张,生生抓了个粉碎,她双手勾住他的腰,穴口大开。言渚伸出手指向软肉里按了按,一股细流才从逼仄处钻了出来,滴出肉缝干穴。
自明白那样的反应是情动的象征,陆思音每每便羞愧难当,明明他还什么都没做,她的身子便荡漾起来,若是平常女子,恐怕也要被说一句淫荡了。
他一下子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歇息了几日的软肉重新被分开,逼仄的径道又被行人踩了出来,她粗喘着,肚子胸膛一起一伏,小穴也跟着如此摆动,时而绞紧时而放松。那手指待得久了,异物感褪去,反倒勾得穴中软肉欲求不满,只盼着被强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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