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
两名黑衣弟子,嗖的一声就跑没影了。
“快滚!”
熊兆咬牙切齿地瞪着似乎有话说的滕飞滕冲两兄弟,“下次再想寻事,挑个好时间!”
“晚辈告退!”
“告退告退!”
熊兆一脸厌恶之色地背过身去。
一股力量,强行把滕飞滕冲两兄弟扔出了院子,“两个不开眼的臭小子,活该被揍!”
“师叔祖,你还好吧?”
木讷的严宏急忙跑过去,脸上还挂着滚落的泪珠。
“没事,你师祖我皮粗肉糙的,一拳没问题的!”
熊兆不顾自己的疼痛,还用手为严宏把脸上的眼泪擦去。
“师父,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你在关键时刻会出现,还用你自己挡住了滕冲!”
严鸣贺木讷地挠了挠头。
一张老脸通红通红的。
宛若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慢慢地走到熊兆的身边,试探性地问道。
“师父,你……你真没事?”
“你看我现在,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熊兆抬起的右手,在空中又抽了回来。
“要不是看你一片孝心的份上,我今天非抽你个大嘴巴不可!”
右手狠狠地戳了戳严鸣贺的脑袋,忽然眼前豁然通明,看到了宝藏似的。
“混小子,可以呀,几天不见实力又涨了,没给师父丢脸!”
“嘿嘿嘿……”
严鸣贺被熊兆骂臭小子,一点都不带生气的。
还一副,喜闻乐见乐呵呵的样子。
“托师父的福,是进步了一点点!”
“你个臭小子,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什么叫一点点?这是一大截好不好?”
熊兆说着右手又抡了起来,不过转眼刚好看到了那边的严宏,又乖乖地放了下来。
“你这颗榆木疙瘩是干什么的吃?严鸣贺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呀?严家年轻一代最为杰出的存在,是严家下一代的当权人。你把他打死了,还打死在师祖的院子里,暂且不说严家会不会善罢甘休,单单这不吉利就够晦气的,你真该学学你这小师叔,遇事多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