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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拿起来吗?”
“可以,别?摔了就行。”裴宴卿多此一举地?加了一句。
裴椿朝她翻了个白眼。
裴椿玩翡翠的年头比裴宴卿的年纪还大,像这种珍品翡翠,行内人对它的来龙去脉如数家珍,它的主人是谁,不算秘密。
但这枚戒指消失了也将?近三十?年,查起来要费一些精力。
可巧就巧在,裴椿曾经见过,因为喜欢还从它的主人手?中?拿来试戴过。
“三十?多年前,有一枚满色帝王绿玻璃种戒指在拍卖会拍出了五百万的高价,当时被一位来自香港的富商拍下,不久后出现?在一位女明?星手?上。”
“那位女明?星当年和你妈妈齐名,甚至更胜一筹,她是香港影坛的皇后。”
“十?几岁出道,整个八十?年代都是她的光影年华。”
“我一心与她较个高低,一生失之?交臂。”
裴椿的叹息将?裴宴卿心目中?的答案落地?,她反而出奇的平静。
“那个人就是柏灵吧?”
“是她。”裴椿把戒指交还给她,道,“你比我想象的好一些,没有那么天真。”
裴宴卿挑了挑唇角,算不上笑容。
“柏奚送我的,她是柏灵的女儿吗?”
“你问我?”
“我问你。”裴宴卿一字一字清晰道。
裴椿轻轻笑起来。
“好,那我回答你,她是。”
裴椿不问她为什么她知道自己知道,就像裴宴卿不问她知不知道一样。
她们母女了解对方就像了解自己,彼此心知肚明?。
裴椿在娱乐圈风雨闯荡几十?年,笑傲江湖,靠得不止是脸和演技。她只有裴宴卿一个女儿,爱如珍宝,怎么会让一个底细不清的人接近她,甚至成为她的妻子。
裴宴卿带柏奚来见她的第一面起,裴椿就把柏奚的身世查了个底朝天。
过程比她想象的曲折,费了一番功夫。
她没告诉过裴宴卿,裴宴卿一直知道,她不问,裴椿不会主动说。
答案就在那里,她等了三年,恐怕最后也等不到柏奚亲口告诉她。
裴宴卿问:“她为什么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