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湘闻沉浸在美好中,表情逐渐浪荡,说话又懒得过脑子。
“那时候我就在想,要让你叫一辈子床。”缪湘闻愉快的说。
“”
叫个屁呀
空气顿时变得污浊起来,初淮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我就算孤独终老,也不可能叫这个老流氓一辈子
“哦,是吗。”初淮冷漠的抽出手,把车钥匙递给缪湘闻,“你等着收性骚扰的律师函吧。”
“别啊”缪湘闻后悔,非常后悔。
他俩交往以后,私底下总是没羞没臊的。初淮浪起来比他厉害多了,分分钟能掏空自己身体。
缪湘闻一度怀疑,初淮是吃春药拌饭长大的。
放得开,身子骨软,能轻易解锁各种体位。而且他腰窝还印了个月牙胎记,月牙弯里刚好能躺一个吻痕
缪湘闻满脑子黄色废料,眼里的火焰汹涌,几乎要把初淮吞没。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初淮却有种要被侵犯的感觉,体内似乎有了陌生的热度。
“你回去吧,我要走了。”初淮不敢再呆下去,把钥匙塞进他手里,急匆匆准备离开。
“哎,等等。”缪湘闻叫住他,把车钥匙重新塞给初淮,“你搭车不方便,这辆车给你用。”
缪湘闻没有说我的车,因为它算是夫夫共同财产。
初淮反问,“那你怎么办”
缪湘闻掀开过长的前发,指了指额角缝合的伤口,“喏,我用不了。”
那条伤口比想象中更长,目测有十几厘米,末端蔓延到发际线深处。缝合时,他头发剃掉了好几撮。
没有刘海遮挡,缪湘闻的脸更英俊,致使伤痕起来尤为狰狞。
初淮的心脏,没由来揪紧了下。他伸出手,动作很轻的碰了下那道伤痕。
初淮问,“疼吗”
缪湘闻摇摇头,“已经不疼了。可是会留下疤,想彻底消除痕迹,必须做整容手术。”
真可惜,初淮闷闷的皱起眉,难过的着他。
“你别皱眉啊。伤得不深,只是起来恐怖,过两天结了痂,慢慢就痊愈了。”缪湘闻因为初淮的关心狂喜,又不舍得他难过,连忙安慰道,“医生说留疤很浅,基本不出来,我不会整容的。”
“那就好。”初淮挪开手,稍微放心了一些。
就听缪湘闻接着说,“你最喜欢着我的脸做,要是整歪了怎么办。”
又来了
这男人,真会破坏气氛。
“你快回去吧,否则我都想打你了。”初淮凉飕飕的说。
缪湘闻戏精附体,捂住心脏楚楚可怜的说,“如果打我是表达意的方式,我愿意承受”
“缪湘闻。”初淮连名带姓叫住他,“别那么。”
缪湘闻怔愣片刻,笑着说,“好吧。那我回去了,你路上小心。”
刚才初淮那副表情,已经很接近两个人互怼的状态了。
缪湘闻遭到吐槽,反而很愉快。
他也觉得自己特别变态。
“哎。”赶在缪湘闻走进公寓前,初淮叫住他,“等剧组那边开机了,我过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