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马这个动作让刘彻大受震撼,于是离开刘莹闺房,拉着卫子夫去寝宫探讨一字马。现在还是白天下午时分,一直到了晚上刘彻才拉着卫子夫走了出来。
宫女去通知刘莹,刘据,刘妍,准备一家人一起吃一顿晚饭。刘彻准备晚上留宿卫子夫寝宫,然后晚上继续探讨一字马奥义。
只见刘彻神清气爽,卫子夫满脸红晕。陛下真坏。自己女儿想出来的舞蹈动作居然被陛下用在了房事中。自己连连求饶,陛下才放过自己,到现在还是两腿发软。
刘彻心情大好,喜笑颜开。一家人饭桌上其乐融融。正值夏季,晚上十分凉爽,用过晚膳后刘彻一家人在花园中散步。卫子夫和刘彻手挽手走在后面,刘莹刘妍姐妹和兄长刘据走在前面玩耍。
刘彻叫住刘莹闲聊:“朕送你的平安锁收到了吗?怎么不见你戴?可是不喜欢?”
刘莹摇头:“父皇送的都喜欢。”皇帝送的东西那个不值钱,万一自己哪天逃出皇宫,这种干货放到当铺不知道能换多少银两。
刘彻又看到刘莹腰间的龙形玉佩,于是问道:“几日来为何只见你戴着这枚双龙玉佩,那枚双凤玉佩你不喜欢吗?”
刘莹答到:“喜欢啊。我不戴那块玉佩是因为我送人了。”
刘彻:!?
“那你送给谁了啊?”刘彻继续发问。
“我把他送给表哥霍去病了。”刘莹干脆回答。
刘彻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是被口水呛到了。卫子夫赶忙拍着刘彻的背给自己的夫君顺气。刘妍和刘据也停了下来,一脸惊讶地看着刘莹。
刘莹看见众人的反应一脸疑惑:“有什么问题吗?”
刘彻好不容易才缓过一口气,立刻说道:“不行,不能送玉佩,必须要回来。”
刘莹立刻大叫:“父皇,您此举非常不妥。您所赐之物,既已赐予我,便为我所有。您无权干涉。我生气了。”
说完刘莹还板起脸,做出生气的表情。
刘彻看着刘莹心里暗暗赞叹,不愧是我的女儿,生气也这么可爱。
这时候刘据说话了:“二妹,你不会不知道送异性玉佩是什么意思吧?”
刘莹疑惑道:“还能是什么意思,意思不就是交个朋友吗?拉近一下关系和表哥的关系罢了。”
这时候刘莹的侍女雪儿解释道:“殿下,赠送异性玉佩乃是倾心之意,玉佩为定情之信物,对方收下则表示亦心悦于你。况殿下所赠乃贴身玉佩。”
刘莹:
刘彻这时候坚决说道:“必须把玉佩要回来,朕可以赏他别的东西。”
刘莹头摇的就像拨浪鼓似的:“不可,既已送出,岂有讨回之理,父皇此言,非常不妥!且表哥显然并不知晓玉佩乃定情之物,仅作寻常礼物看待,断不可追回。何况我亦收到表哥回礼。”
嗯?回礼?刘彻连忙追问:“那他送给你什么了?”
只见刘莹从怀中摸出一把木制口琴扬了扬,放到嘴边吹响口琴。
古代工艺水平低下,口琴简陋,只能吹出五个音符。五个音符已经很了不起了,宫中乐器也只有五个音符。
口琴声音婉转,听起来还很不错。刘彻见刘莹拿出来的不是玉佩一类的回礼,刚刚松了一口气,就看到女儿吹响了口琴。
刘彻拳头瞬间硬了,该死的霍去病,他的口水污染了我的女儿。真就好气。
“口琴此等小技,实难登大雅之堂,且观此口琴,年代颇为久远,想必已被其使用多时。霍去病身份低微,实非良配。务必要将玉佩索回。”
如果是一般男孩敢送口琴给刘莹,刘彻恐怕立刻就弄死他了。可是霍去病不一样,霍去病的生母可是姓卫。是卫子夫货真价实的侄子,刘莹的表哥。只可惜是个私生子。所以真的不能杀,甚至不能处分。
刘莹立刻把脸拉下来:“父皇无知,你可知道礼轻情意重,还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没准十几年之后我还配不上霍去病呢,再说了我现在又对他没有意思。”
“父皇你这样容易好心办坏事,你可知道距离产生美。你越要把我和表哥分开我就越容易对表哥产生好感”
刘莹大道理巴巴地讲了一大堆。又来了,刘彻不禁以手抚额,自己这个女儿讲起大道理来一套一套的,关键还说的真他娘有道理。
于是刘彻只好答应不再提要回玉佩。刘莹这才露出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