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羽忽然想起一件正事来,便让绿依给他研了笔墨,写了一封手书,让人交给萧泽后才开始治伤。
近小半个时辰,温御医才把南宫羽的伤重新处理好。
汤药也熬好了,温御医把绿依支开,亲自端过汤药递向南宫羽。
突然,他快地凑近小声道:“殿下,微臣把萧将军的药也带来了,只是不知道该熬哪一份儿?您……帮着问诊了吗?”说完快低下头。
南宫羽:“……”
他一直没顾的上,不过似乎不用问了吧?今天早上瞧萧泽……那样子,应该是……挺好……
南宫羽红着脸,支吾道:“虽然……没问……不过我瞧着应该……还好……”
温御医又快低声道:“殿下,将军是因毒致病,万不能大意,更不能耽误,须得及早对症下药,两份药只差一味药,医治药效却大不相同,若是殿下确定将军一切正常,那微臣这就为将军熬那份调理的药,殿下放心,只需好好调理,不日即可康健,绝不会影响子嗣。”说着起身就要走。
“……等等。”南宫羽忽然叫住温御医。
他是男人,对这方面比较了解,听温御医再次说的这样严重,还是不敢大意确定,一旦因他的误导错过了治疗的最佳时机,那他欠他的就更多了。
便红着脸尴尬道:“那个……我……我今天想法确定一下,就告诉你……”
温御医一直没敢抬头,就低声地应道:“是。”
绿依收拾完,回到山洞中,南宫羽好像很是心不在焉的看书,她扫了一圈儿洞内。
想着将军那么心细,怎么不想着给她弄个地铺,好给南宫羽守夜。
算了,只要守着主子,怎么睡都一样。
便从包袱里取出自己的衣裳卷成卷儿,准备放在地上当枕头。
忽听一个低沉的磁性嗓音从身后响起:“谢明,把绿依姑娘带上去休息。”
谢明应声而落:“是,将军,绿依姑娘,随我来吧。”
绿依怔怔道:“将……将军……奴……奴婢要守夜的,殿下身边不能没人侍候的……”
萧泽扫了眼木台上同样愣怔的南宫羽,暖黄的烛光下,干净清爽的俊颜更加美的不可方物,他眸色微微一暗。
一头墨也被重新打理过,穿的是自己的干净寝衣,很显然,绿依做了他本来要做的事——给南宫羽擦洗了身子和洗了头。
萧泽扫到绿依时,眸中闪过一丝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