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霁盯着耶律乌云看,他长得跟楚晋国的人不一样,倒像是现代的新疆人。
难道这个时空,耶律国的位置就在新疆?
她再觑着眼瞧了瞧,更加确信了猜忌。
“看什么?”
李稷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步霁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睫毛垂下好像脆弱的蝴蝶翅膀,有些委屈又有些渴望的说道。
“外面的糖人看起来真好吃。”
李稷望向窗外,果真有个小贩正在沿街叫卖糖人。
“去,买串糖人来。”
他又踹了耶律乌云一脚,扬了扬下巴,命令的口吻。
“你又踢我,踢我三次了,我可给你数着呢。”
“没有十锭金元宝,我这腿伤是养不好的。”
耶律乌云眨眨眼,疼得冒泪花,不情不愿地起身去将糖人买来。
李稷伸手接过糖人,再递给步霁。
步霁接过糖人,乖巧地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声。
“谢过景云公子。”
耶律乌云看得牙齿都要酸掉了,摆了摆手,无奈道。
“你们楚晋国最近是怎么了,一个比一个奇怪。”
昨儿裕王殿下也是乔装打扮,带了个女侠装扮的女子来吃饭,也是这般差遣他,完全不留情面。
他好歹也是个耶律国的王子,竟被这兄弟二人真当“厨子”了。
“我跟他可不一样。”
李稷随意说着,瞥了一眼步霁,见她悠哉游哉的吃着糖人,嘴角微微勾起。
他笑得高兴,耶律乌云却不高兴了,沉下脸来。
“是不一样,一个比一个见色忘义。”
李稷睨眼看他,终于舍得瞧他一眼了,对耶律乌云说道。
“你在天香楼的事情,耶律王还不知道吧”
耶律乌云突然笑起来,起身给他斟酒。
“景云公子,您没有见色忘义,绝对没有。”
显然,只有这事能治住他。
他可不愿意回去,耶律国王子众多,耶律王又年迈,几个王子眼巴巴的看着王位,斗得死去活来的。
他回去也无法明哲保身,干脆就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