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你什么事。”江如墨瞪他。
她可不能有问必答,不能惯着容景,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谁是老大。
看容景闷闷的不说话,江如墨又道,“你去那个屏风后面坐着。”
容景在心里头哼了一百八十多遍,才不情不愿的走到了屏风后面,这么会功夫,荀望之已经打开了门。
他与江如墨隔着一层帷幔一层轻纱,“喜儿,你……穿衣服了吗?”
江如墨对着铜镜理了理自己湿答答的头发,这才撩起了帷幔。
“我听说,他在这?”荀望之语气不好。
江如墨心虚,对着屏风伸出自己的手指,随即仰着头睁着那双水汪汪的杏眼看荀望之,要多纯真有多纯真,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让人不禁觉得,她就是一个未及笄的小丫头,尚不知情事。
可荀望之看到了她眼角眉梢的丝丝媚意,闻到了这空气中暧昧缠绵的味道。
荀望之黑了脸,那张如同教书先生般温润儒雅的面庞看上去可怕极了,也终于有了些魔教教主的风范。
“喜儿……”荀望之似乎想说些什么,可看着江如墨黑葡萄似的眸子和脸蛋上的那抹羞怯的薄红,荀望之便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下不为例!”冷声扔下四个字,荀望之拂袖而去。
江如墨松了口气,容景也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他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了,刚被抓来的那天他们见过。
那些人称他为教主。教主,少主,他们是父女。
那这个魔教又是做什么的,魔教的人对他都充满了敌意,他与魔教应该是对立的,哪么容景这个名字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是否有家人,是否有妻儿……
思及此处,容景的脸色一片惨白。
“喂,走啊!”
容景看着她,突然迫切的想要恢复自己的记忆。
*
时间飞逝,眨眼之间一个月过去了,江如墨不觉得有什么,可在这一个月里,容景以将魔教上上下下的每一寸土地每一面墙壁都摸了一遍。
没有,还是没有。
他不仅找不到洛子衿,甚至都没有听过哪里关押着一个女子的风声。
或许魔教不止这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