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一声好不容易才咽下去,那声音犹如一口荒废多年的枯井里出的沉闷回响,其中透着无尽的挣扎和痛苦,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呸呸呸!这是什么玩意儿啊!苦得要命!”安老头一边剧烈地吐着舌头,一边大声嚷道,那声音好似夏日里突如其来的惊雷,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抖,泛起肉眼难察的涟漪。
那模样就像一只被彻底激怒的狮子,张牙舞爪,双手疯狂地不停地挥舞,仿佛要凭借这股子蛮劲把这恼人的苦味从自己的世界里通通驱散。
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能冲破厚重的云霄,直达高远的天际,让整个天地都回荡着他的愤怒与不满。
安老头的五官都因为这极度的苦涩而扭曲在一起,原本红润且透着慈祥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青,仿佛被一层厚重的乌云严严实实地笼罩,暗沉沉的没有一丝光亮能够穿透。
每一个表情都在生动地诉说着他对这苦味的极度抗拒和深深的厌恶,那模样让人看了忍俊不禁又心生怜悯。
“夜小子,你说你是不是故意整我,让我喝这么苦的东西,潇潇的肯定不是这个味道?”安老头怒目圆睁,死死地瞪着夜离,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熊熊燃烧的烈火来,炽热而愤怒。
那目光好似两道燃烧着的烈焰,带着吞噬一切的气势,似乎要在瞬间将夜离整个吞没。
但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的怒火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无奈和纵容。
“算啦算啦,谁让我老头子嘴馋呢!”那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却又有着几分无可奈何的纵容。
那声音里既有对夜离这个调皮小子的小小埋怨,又有着对自己禁不住美食诱惑、太过贪吃的自我解嘲,让人听了不禁为这安老头和夜离他们俩的相处感到温馨与有趣。
说完之后安老头一脸落寞,低垂着头,仿佛头顶压着千钧重担,整个人如同被一层浓稠得好似墨汁般厚重且无法驱散的阴霾严严实实地笼罩着。
那落寞的神情犹如深秋里遭逢狂风骤雨、无情霜雪反复击打摧残后蔫巴巴的枯草,其往昔的葱茏生机与蓬勃活力早已消散无踪,徒留一片荒芜与颓败。
他那双眼空洞至极且失神万分,呆滞地望着前方那看似无边无际的虚空,仿若灵魂已游离天外。
内心的失落恰似汹涌澎湃、来势汹汹的滚滚潮水,一浪紧接着一浪,持续不断且汹涌不息地席卷而来,其势汹汹,似乎要以摧枯拉朽之势将他整个儿无情地吞没在这仿佛永无尽头的悲伤海洋之中。
可是这会只见夜离又打开储物手镯,安老头一脸疑惑地盯着夜离从储物手镯中拿出的一箱东西。
此刻他的眼睛里满是不解与迷茫,仿佛堕入了一团迷雾重重的迷宫之中。
眉头微微蹙起,那一道道深深的纹路犹如岁月无情刻下的沧桑痕迹,每一道都诉说着他历经的风雨沧桑。
那疑惑的目光仿佛是在努力穿越一重又一重的浓厚迷雾,竭尽全力地试图探寻清楚这神秘箱子里所装物件的真实面貌。
“安老头,刚才是逗你玩的,这才是我给你带的好东西。”夜离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那笑容恰似春日里在和煦微风中绚烂无比地绽放的花朵,灿烂夺目且明媚动人,似要将周围的阴霾一扫而空。
边说边小心地从储物手镯里面取出了一箱茅子,他的动作谨慎又轻柔,仿佛手中捧着的并非一箱普普通通的寻常物品,而是这世间最为珍稀罕见、独一无二、价值连城的无价之宝,稍有不慎便会令其受损蒙尘。
安老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精致无比、巧夺天工的包装,完完全全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这是什么呀?”他那迷茫的眼神中不仅透露出一丝单纯的好奇,更有难以掩饰的急切渴望。
脑袋微微向前探去,那模样活像一只伸长了脖子、极力张望的长颈鹿,心急如焚地想要更近距离、更清晰仔细地看清这神秘物品的每一个微妙细微之处。
“这是人间的极品白酒茅子,比你在冥界喝的那粗糙苦涩的黄酒可好多了。”
夜离兴奋地介绍着,双手上下左右不停地比划着,神情激动得如同熊熊燃烧、炽热灼人的烈焰,仿佛要在瞬息之间将这茅子的所有优点毫无遗漏、毫无保留地一下子全部展现给安老头。
“安老头,你知道吗,这一瓶相当于冥币一百五十万,就这一箱茅子,相当于冥币将近一千万,小爷我对你好吧。”
夜离拍着安老头的肩膀,语气中满是自豪,那姿态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旷古绝今、极其了不起的伟大壮举。
一脸的得意洋洋,满心期待着安老头对他的夸赞和感激,整个人都散着一种难以言喻、令人瞩目的成就感,仿佛成为了世间最了不起的人物。
“你是谁的小爷,讨打是不是。”安老头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举起手,作势要打夜离,那高高扬起的手掌带着几分凌厉的风声,呼呼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携雷霆之势重重地落在夜离身上。
一旁的潇潇连忙说道:“安爷爷,夜大哥说的是真的。”潇潇的声音清脆而急切,犹如黄莺出谷。
她那秀美的脸庞上满是焦急之色,双眉紧蹙,双手不自觉地剧烈摆动着,像是在风中摇曳的树枝,试图说服安老头相信夜离的话。
安老头的手停在了半空,目光再次聚焦在那箱茅子上,嘴唇微微颤抖着,那抖动的幅度虽不大,却清晰地显露出他内心的极度惊讶与难以置信。
“夜小子,你说的是真的吗?”安老头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原本那凌厉如刀的气势此刻已全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疑惑与期待,那目光中满是探寻与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