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伱请我们家夏夏吃饭。”白爸道谢。
姜宁笑笑:“都是同学。”
随后白爸又和薛元桐,陈思雨姐妹打了招呼。
上车后,陈思雨喊道:
“周日再见!”
薛元桐:“拜拜。”
白色宝马车发动。
路边只剩下姜宁和薛元桐。
薛元桐小口喝柠檬水:“姜宁,我们骑到河坝,然后走回家好不好。”
“吃撑了?”
“才没有,我只是想呼吸新鲜空气。”
“行吧。”姜宁找到停车的地方。
他刚开了锁,薛元桐蹭到后座,一只手端着杯子,笨拙的攀上后座。
姜宁笑出声。
“你笑什么?”薛元桐眼神凶恶。
“我没笑你。”姜宁说。
“你就是在嘲笑我,你浑身散发着轻视我的味道!”薛元桐十分笃定。
如果不是太撑了,她恨不得从后座飞下去,等姜宁发动自行车,再一个飞跃上车,震惊姜宁!
姜宁懒得搭理她。
……
晚上九点半。
姜宁关了房间里的灯,出门,薛元桐慢吞吞的吊在后面。
“别磨蹭,我锁门了。”姜宁说。
“哼,锁呗。”反正她有姜宁的钥匙,别想瞒着她。
今晚的月亮如一轮银盘,微风摇动门前一排大树的影子,河坝的夜晚,格外静谧。
似乎降温了,空气中带着丝丝的冷意。
薛元桐小身子微微发抖。
姜宁没用法术,他摘掉外套,披在薛元桐柔弱的肩上。
薛元桐没嘴硬,她抬起头,用乌溜溜的眼睛望着姜宁,眼中藏匿着依恋和不舍。
她知道姜宁今晚要出远门。
姜宁开口打破寂静:“我给你的玉佩别摘下来,无论发生什么,别摘下来。”
那枚护体玉佩,经过姜宁几次改良后,其中蕴含的能力,已达好几种,集防御,遁术,攻击于一体。
只要戴在身上,寻常枪械根本无法伤害她。
薛元桐听了后,当着姜宁的面,伸着小手,从胸口摸出佩戴的玉佩。
“放心吧,我好好戴着呢。”
“嗯,我走了。”姜宁说完这句话,不再留恋,他迈起步子,朝着河坝前去。
薛元桐站在门口,盯着夜色下姜宁的背影,直到再看不到。
她突然想起,姜宁的外套还披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