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师父们送礼物,他总要知道有多少人?最好还得知道年纪、性别和喜好啊!
夏念安笑:“现在住村里的有三个。”
她有五个师父,大师父杏林国手秦永,二师父孙氏内家拳创始人孙江离,三师父陶艺泰斗钱大富,四师父是红客,五师父著名画家邓兰茵。
四师父和五师父相对比较年轻,他们不在村里住。
五师父偶尔回村里让大师父调理身体,再跟着三师父学陶艺,四师父神龙见首不见尾,很少回村的。
这是她正式拜师的五位师父,至于别的,大多算是良师益友。
“那我们礼物买五份还是三份?”裴晋廷征求夏念安的意见。
毕竟他不清楚别的师父回不回来住的?
其实,他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念安住村里的三个师父都有谁?
他有很强烈的直觉,念安另外的两名师父身份也不简单。
“买三份就好哒。”夏念安说,“我们先去买衣服。”
夏念安认认真真挑了三件棉衣,同款的,大红色,一就特别喜庆。
她又笑着向裴晋廷,说:“等你公司那边上老年款了,我们再自己冲业绩。”
“好。”裴晋廷唇角扬得差点咧到耳根上了。
她的这句我们自己冲业绩,真是甚得他心。这种不经意自然流露出来的我们两个字,让他觉得特别满足。
挑了三件衣服以后,裴晋廷拉着夏念安去买别的,他问念安:“除了秦永师父以外,另外两个师父年纪也差不多大吗?”
念安买衣服,应该都是比较大的年纪了。
“嗯,差个几岁。”夏念安说。
“那我们去买壶,那边有个钱老陶壶的专卖店。”裴晋廷眼尖,过来的时候就到了。
年纪大的人都喝茶,喝茶的人都喜欢好的茶具。放眼整个大夏国,钱老是茶具界的天花板,目前没有任何人能够超越他。
“不用,师父们好多茶壶。”夏念安说。
裴晋廷坚持:“钱老的茶具很好,师父们会喜欢的。”
“不用,他们的茶壶真的已经数不过来了。”
“再买一套。”裴晋廷说。
夏念安微微踮脚,贴到裴晋廷的耳际,说道:“一会儿我们回村,你就会发现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裴晋廷好奇地问。
“不用买壶的秘密。”夏念安贴着裴晋廷的耳际说。
裴晋廷瞳孔骤然一亮:“钱老他?”
“嗯哪,他是我三师父。”夏念安说。
裴晋廷心里感慨万千,难怪她不仅能鉴画还能鉴壶。
绘画与陶艺不分家,有钱老这样的师父,她艺术天分当然高。
他有种不努力就要配不上她的错觉。
“那我们去买烟酒和别的礼物。”他拉着她去别的礼物。
挑了两个多小时,总算是满载而归,塞满了整个后备箱。
夏念安提议去菜市场。
正准备去,裴晋廷接到电话,他的人向他汇报,夏慕晴和裴宴城昨天下午到衡城了,似乎还派了眼线暗中盯他们的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