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银行的总行长是谁来着,还是归寿推荐的。
嗯,这些年的确干得不错,回去给他发一道口头嘉奖。
“我见你谈吐不错,应该念过不少书,如今到处都在搞工业化,建厂招工,你怎的不去找份工作?”
余闲继续问道。
糖葫芦小贩今天的生意都做完了,也不介意多聊聊。
“帝君仁慈,建立义务学堂,小的也去读过几年书,还差点被推荐去上了初级修行学院,可惜最后被那谁家的公子抢了名额,给刷了下来。
不过他们倒也算仁义,事后补偿了我不少钱。
本来我打算用这笔钱做点小生意,反正修行法门学堂都有教。
社会修士也有不少人出头,不比在学院里差多少呢。
谁曾想我那老母忽的病重,我用光了补偿金,还欠了一些债,才将她救了回来,但也落下了病根,离不得人。
我若是进了工厂工作,谁来照顾她。
最近我后山那山楂熟了,就想着做些糖葫芦进城来卖。反正是山上的东西,有啥卖啥。
要是公子下次再来,说不定看见我在买什么呢。”
大概是因为余闲是陌生人,且身份不凡,两人生活没有任何交集的可能,小贩很坦然地说起了自己的前半生。
余闲叹道:“倒是辛苦了你。”
小贩豁达一笑:“有什么辛苦的,都是活着呗。”
“公子别看我在城里对谁都点头哈腰的,回到乡下,那到我家说亲的媒婆都踏破了门槛,也就是我眼光高,不然这会儿儿子都好几个了。”
毕竟他可是差点就上了修行学院的男人。
用现在一个比较流行的说法就是,他就是潜力股。
余闲微微一笑,朝小贩点点头,就扛着糖葫芦带着几女继续逛街去了。
“相公,那抢他名额的家伙真可恶。”
身后的玉兰吃着糖葫芦,忿忿不平道。
“你赶快下令把那人抓起来,一定要狠狠教训他。”
阿喵同样一口一个糖葫芦,当着应声虫。
“姐姐说得对。”
余闲看向月玖,耸了耸肩道:
“这个你不应该让我下令,让月委员长下令才合适,毕竟她才是全国学院联合委员会的委员长。”
全国学院联合委员会的前身正是人族宗门协会。
所谓的学院就是一个个宗门的变种,经过打散重组融合,就从民间组织变成了官方组织,
月玖皱了皱眉道:“按照现有制度,这种事绝不是一个地方学院能够办到的,哪怕是初级修行学员,每一个名额也直接受到最高委员会的监督。”
“有人的地方就有漏洞。”
余闲倒是很看得开,但说出来的话却让熟悉他的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