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不过是靠着皇后和荣王妃才有今日,这样的人,如何能成为她的男人。
只有楚璟怀,他是靠的自己。
至于陈静溪,拓跋颜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后宫中的争斗,她早已司空见惯,想要对付一个女子,她有无数种方法,能让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
侍女瞥了一眼镜中的拓跋颜,不禁打了个寒颤。
拓跋颜似乎有所察觉,她淡淡一笑,又恢复了往日的从容。
——
回到梨香院,陈静溪接过春梅送上来的盒子,打开之后,便笑出反派那种嘎嘎嘎大笑。
春梅听着她这疯魔般的笑声,不知道该不该提醒她,别笑得太大声了,这样很容易被打的。
盒子里放着一叠厚厚的银票,陈静溪拿出来数了数,五十张一千两的银票,五百两的银票若干张,还有些小面额的。
这一共加起来有十万两。
按照大夏的购买力来换算,这儿的一两银子相当于现代的一千块。
十万两,那便是一个亿。
陈静溪连做梦都不敢这么梦,现在竟然成真的了。
从今天开始她会变得多么活泼开朗。
太感动了,她不禁流下两行幸福的眼泪。
春梅看着她又哭又笑,接近癫狂的样,很是怀疑陈静溪有隐藏的疯病。
陈静溪又亲了亲盒子,“原来当有钱人是这种感觉,看什么都觉得自信了,做有钱人真特么太爽了。”
为了避免激发出她的疯病,春梅试探地说道:“王妃,这些钱奴婢替你收起来吧。”
陈静溪点了点头,“你找个稳妥的地方,多上几把锁,别被人发现了,我看今天楚璟怀一直盯着我这盒子,说不定他也想打这主意。”
春梅:“……”王妃你这想法我不赞同,王爷是什么人物,那可是风光霁月的人,会干这种小偷小摸的事。
哎!王妃自从摔坏脑子后就不太正常,改日一定要去趟清光寺,给王妃求个平安符,驱驱邪。
陈静溪不知道春梅心里的小九九,忽然想到,昨日陈老夫人将她留了下来。
“春梅,昨日我走后,祖母她们可有为难你?”
春梅想起昨天的事,鼻头一酸,摇了摇头。
陈静溪瞟她一眼,轻叹了口气,“你既然不愿意说,我也不强迫你,但我希望你明白,只有我是你的主子,其他人都是屁。”
这有钱了,就是不一样,说话都带着底气。
春梅扑哧一声笑了,“奴婢明白!”
陈静溪点了点头,沉思片刻又问道:“春梅,我的嫁妆单子呢?”
春梅脸上有些难为,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