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松辞了工来投奔我,我打算让他掌管冬宁茶局。原来茶局的掌柜与武慎行是一气的,我已经辞了。”
“武慎行的事你打算跟他计较吗?”香草问道。“没到时候,暂不与他计较。”
“可得跟他计较!”蒙易插嘴道,“那大姐夫最是贪东西了。往常来我屋里瞧上了那墨玉的摆件儿,哄我说是假的,要我交了他拿去找他朋友鉴赏,我才不会上他的当儿呢!哼!”
“大姐夫原来把你也得罪了?”蒙时笑问道。
“都是娘一味地替他撑腰揽错,论起来他算啥蒙家人呢?”蒙易有点不平地说道,“二哥上回被蛇咬了,回来爹责问起是谁出的主意,可不就是大姐夫吗?娘还替大姐夫讨情面,说他也只是无心之失,爹这才作罢的!”“那武慎行是娘半个儿子呢,怪不得她那样维护了。”
香草好奇地问道:“那你二哥的身子总是那样不好吗?”蒙时点头道:“我赶回来时,他好歹是醒过来了。大夫说毒未净全,不好恢复呢!从那之后,二哥就离不得汤药了。”
“我倒觉着乔大夫的医术很好,不妨让他给二哥瞧瞧。”“这主意不错,改日找个机会让乔大夫给二哥把把脉,瞧瞧他那毒到底除净没除净。”
饭后,关松来见蒙时,两人去了书房说话。香草回了自己的房间,叫人提了两桶热水,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澡。她把身子斜靠在热气腾腾的木桶边,咧嘴一笑,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跟蒙时的事就这样定下来了,原来把自己嫁出去是这么好玩的一件事呀!嘿嘿……”
“笑啥呢?”屏风外面传来了蒙时的声音。
她惊了一跳,忙把露出来的肩膀沉进了水里,问道:“你咋进来的?”
“门没拴,你不晓得吗?我还以为你是特意为我留了门。”
“啥……啥呀!谁给你留门呢?你快出去,孤男孤女共处一室会惹闲话的。”香草一本正经地说道。
“呵呵……”蒙时发出爽快地笑声道,“谁说我们是孤男寡女,我们可是有婚书为证的夫妻。关松送了西瓜,你要不要吃?”
“搁在外面桌上吧,我一会儿自己来拿,你赶紧出去哟,不然一会儿我给你一个过肩摔,保证你明早起不来。”
“我进来了就没打算出去。”
“啥?你这小赖皮!”
“你再生两个才是小赖皮呢,我顶多是个大赖皮!”
香草掩嘴笑了笑,赶紧擦了身子,穿了娇红色的夏裙走了出去。桌上果然摆着几扇绿皮红瓤的西瓜。她捧起一扇咬了下去,汁甜味凉,的确好吃。她发现蒙时没动,一直拿眼睛盯着她看,便笑问:“大赖皮,为啥不吃呢?”
“我不爱吃甜食,越甜越不喜欢,”蒙时说着打量了香草一眼道,“这衣裳倒挺配你的,上次我亲自去选的衣料,喜欢吗?”
“眼光还不赖,这衣衫的红正好配我皮肤的白!”
“肚兜呢,可也喜欢?那三件肚兜可是苏州绣娘的功夫,你得让我瞧瞧到底好看不好看吧?”。
“蒙时,没瞧出来你真是个大赖皮呢,不给你看!”香草丢下西瓜打算跑开。可蒙时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轻轻一拉,她就乖乖地滚进了蒙时怀里。她一脸粉红的娇媚,娇嗔道:“没人的时候就喜欢占我便宜!”
蒙时贴着她的耳朵,声音轻柔地说:“当着外人的面,也不好意思呀!这会儿屋里就我们两个人,今晚你得成全了我,不然我就苦死了!谁叫你给我留了门儿呢!”
“这倒是我不对了?那是我一时忘记了罢了。”
“反正狼已经放进来了,你想赶也赶不出去了,看着办吧!”蒙时说完就捧着香草微微发热的脸吻了下去。香草顿时被蒙时唇上那股燥热所感染,浑身一热,便紧紧地贴了上去。
蒙时立刻搂得更紧了,仿佛想用身体里的火将怀里这女人瞬间溶化了。他粗鲁地扯掉香草的夏裙,盯着那桃红色的肚兜看了两眼,笑道:“我瞧着这花样儿不好看,解了换一件儿吧!”
“轻点……你快拉断绳子了……”香草娇笑着在蒙时怀里扭挪道。
“断了再买,我可等不急了!”
“不能在这儿……你莫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