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左右两边种着两棵树,墙壁上写着艰苦奋斗和为人民服务的标语。
大门有点儿古代房檐建筑的韵味,赏心悦目的。
进去后,就看见有挂号的地方。
有不少病患围在那儿排队。
走廊里有绿色的长板凳可供病人家属歇息。
谢晚宁从旁边的楼梯上去,来到自己的部门。
“谢医生,任院长说一会儿要开个会议,让大家都谈谈对谢晚城同志的治疗方案。”
说话的女医生叫陈悦,比谢晚宁年长,是介绍谢晚宁来的人。
她知道谢晚宁来自国外,是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不过原主主攻神经外科和骨外科。
如今的谢晚宁因为穿越多个世界,在胸外科、腹部外科等也有过研究。
对方喜欢谢晚宁身上这股执着的劲儿,平时对她很是照顾。即便知道她家里的事,也不在意。
只是这次会议,大家看完病历单后,给出的建议都是截肢。
谢晚宁听得眉头紧蹙:“任院长,我哥是一名军人,他的腿可以恢复,为什么要截肢?”
旁边的同事苦口婆心地说,“谢医生,我们理解你的心情。
可是时间这么久了,谢晚城同志的腿伤严重,如果不截肢的话,是很难痊愈的。
这次我们开这个会议,就是说说我们大家的看法。”
话说得苦口婆心,也没恶意,但谢晚宁知道原主的遗憾,怎能接受。
一位军人,如果残疾,那就意味着他未来的军旅生涯就此止步。
原主懂他的哥哥,哪怕是熬夜,都要想出治疗方案医治。
何况,就他们家现在这个情况,他哥也绝对不能截肢。
不然退伍,也要跟着一起受罪,
“不能截肢,我哥的腿能保住!”谢晚宁态度坚决,“我会亲自给我大哥做手术。”
她目光自信地掠过在场所有的同事。
有同事认为她性子倔,把病患当儿戏,跟着争辩。
“截肢这个方案,是我们深思熟虑过的。谢晚宁同志,你已经连续拖了这么久,再这么下去。病情可能会加重,你有想过这个问题吗?”
谢晚宁看向说话的方向,眸光笃定:“李新同志,我大哥的腿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你!”那同志听到这话,脸色就有些挂不住。
旁边的几个同事,也跟着附和。
“谢晚宁同志,我知道你因为家里的事,不想看到你哥截肢。”
“但是你要想清楚,是人命重要,还是赌气重要?”
“再说了,你要是真有办法,为什么半个月前没有表态?”
同事们一道道灼烫又略带质疑的目光扫向她的脸。
听说要开个会议探讨时,谢晚宁就猜到会有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