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首次运用酷刑,他显得很兴奋,一边动作一边解释,道:“这些线是用来通电的,那边那是电瓶,是怕你忽然昏了,昏了可不好,你就看不到我了,我知道你看不到我一定会惦记我的”
然后,他拿出两块带着木制把手的铁板,一块放在盆火里烤,一块插进了一旁的冰桶,又道:“这些你猜不到吧,这是扒皮用的,也没什么,很快就会有新鲜的皮长出来的,你知道怎么扒皮么?我也是第一回学,简单说,就是先用热的烫,再用冷的冰,交换几次轻轻一抹,你的皮就下来了”
那杀手坚决不从的神色消失了,不等酷刑加身,就老老实实交代。
“果然是萨米拉那帮老狗!”阿尔乐点点头,沉吟片刻,道:“或许我可以从萨米拉的口中查出鬼门的位置”
段心眼睛一亮,道:“老兄要是做成了这件事,一定通知我”
阿尔乐大笑道:“好”
酒菜继续,又喝了数杯。
见段心竟毫无醉意,阿尔乐再次生出赞许,然后屏退了左右,低声道:“老弟,你说你只是学生,可你的身手不像啊,还有啊,哪个学生还懂得扒皮这种变态的事,你的真实身份。。。”
段心笑笑,片刻道:“有些事情我暂时无法回答,但我也对着酒杯发一次誓,你我之间的友谊,从此如山岳牢固”
阿尔乐大笑,道:“好,有兄弟这句话就足够了,你要去农发大学,我无偿为你准备车辆”
段心道:“这样最好”
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好个屁?有酒才好!”
大家一看,来得人是楞黑,几个家丁想要拦他,可他的神情实在有点凶悍。
阿尔乐有几分不悦,道:“弟弟,你不在医院养伤,回来做什么?”
楞黑狠狠瞥了段心一眼,道:“听说大哥在家里宴请打残我手的宾客,我也想喝杯欢酒啊,没办法,我这人太不幸了,先是一只手被人剁了,驳接回去又难以复原,现在,另一只手又被打残,我还能做什么?连喝酒都得有人喂!”
说话间,他用脚踢来一张椅子,在段心的身边坐下,意味深长的笑道:“金大少你说我惨不惨?”
段心忍受着刺鼻的臭味,从这声金大少品出意味,淡笑道:“听起来有那么一点惨,在你觉得这世界只有你可以杀人,人不能杀你的前提下”
楞黑哈哈大笑,道:“所以今天我根本就是咎由自取,金大少,恭喜你有如此神枪手手下,来,我敬你一杯”
马龙有点好奇,这货两只手都被缠成粽子,他要怎么敬酒呢?
阿尔乐拦道:“弟弟,不管之前有什么恩怨,金大少现在是我的朋友,你的手,哥哥以后一定做补偿,回去好好养伤把”
楞黑露出不想掩饰的不屑,道:“朋友?正是朋友才要喝酒熟络感情,为了表示敬意,我楞黑先干一杯”
说完后,他用嘴咬起旁边攸攸的酒杯,仰头把酒灌进自己的嘴,接着嘴巴一松,酒杯啪一下摔碎在地,他含着酒,露出黑黄的板牙,怪里怪气道:“金大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