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既然没办法改变,我们又何必勉强生活在一起呢我知道你家人现在想着撮合你和方泊,他现在是单身,又是副区长,而且阎区长如今突然中风病倒,已经没办法正常主持区政府工作,据说方泊现在正在活动,有很大希望接任区长之位,是你们陶家心目中的完美女婿。不像我,是一根榆木疙瘩,扶不上墙的烂泥。离婚吧,勉强在一起,你天天着我难受来气,我每天也活得窝囊。”秦家勇说道。
“没错,你就是一个榆木疙瘩,你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我现在着你就难受来气,但我不同意离婚还有,我再次警告你,以后不准在家里抽烟”陶琴静静地听完秦家勇的话,然后深吸一口气,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昂首说道。
说完,陶琴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家里有三个房间,三年前,夫妻俩就分房睡了。
为了担心女儿多想,陶琴的说辞是秦家勇的呼噜声太响,影响到她的睡眠。
分房睡后,夫妻之间的生活在头一年十天半个月还会有一次。每次都是秦家勇主动的。
没办法,男人在这方面的需求相对而言总是强烈一些。
但陶琴的表现很冰冷,不情愿,就像施舍给他一样。
所以在接下来的两年,秦家勇就几乎再也没半夜进过她的房间。
秦家勇着陶琴紧闭的房门,神色矛盾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陶琴的回答,既让秦家勇感到意外又觉得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两年前,两人虽然分房了,虽然陶琴不情不愿很冰冷,但还是会满足他的生理需求。说明陶琴还是想维持这个家庭的,对他还是存在着感情的。
只是后来,他受不了那种像施舍一样的态度,最终咬咬牙独自一个人煎熬。
第二天,锦唐州常务副州长办公室。
“鲁州长,这是秦家勇的资料。”叶秘把一份档案资料轻轻放在鲁仲远办公桌上。
“嗯,你先一边坐着,我先然后再问你话。”鲁仲远拿起资料说道。
“好的。”叶秘帮忙给鲁仲远添满茶,然后在一边安静地坐着,只是心里满是惊奇。
作为常务副州长的秘,是没有固定的上下班时间的,只要鲁仲远没有下班休息,他就得始终处于待命状态。
昨晚,鲁仲远本来已经放了他的假,不需要他陪同。
他也放松地享受起私人时间。
结果,在昨晚九点钟左右,鲁仲远突然给他打了电话。
一开始,叶秘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结果鲁仲远却是让他帮忙调一位市文史馆科级职员的资料,打听他的消息,并且还非常郑重其事地叫他抓紧时间办理。
这才有了叶秘一早给鲁仲远送来秦家勇资料的一幕。
只是直到现在,叶秘脑子里还是一个大大的问号,无法弄明白领导的意思。
无法猜测领导的意图,这对于领导的秘而言显然不是一件好事情。
但叶秘实在无从猜测。
“这秦家勇倒也是个勤奋的人才,参加工作之后还考取了成人本科学位和在职硕士学位,还拿了不少技术证和奖状,怎么给调去了工作不对口的文史馆”完秦家勇的资料之后,鲁仲远脸上微微露出一抹愠怒之色。
到了鲁仲远今时今日的地位,一般情况下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但今天他却露出了一抹愠怒之色,这让叶秘心头大震,一颗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我特意找了几个人打听过了,据说是前些年一保障住房项目出了问题。这个项目其实是清潭区上一任住建局局长负责的,只是他已经退休了,也不知道怎么的一弄两弄把时任副局长,刚好负责保障房这一块的秦家勇给推了出来,说出了这件事情,他不适合再坐住建局副局长的位置,把他给调到了文史馆。说起来,这其实根本不关秦家勇的责任。”叶秘一颗心虽然猛地被提了起来,但从鲁仲远的言语和表情中,已经完全明白他对秦家勇的态度,所以毫不犹豫地替秦家勇打抱不平起来。
当然,叶秘说的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