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忘我坐在钢琴一侧,眼眸低垂着抚摸钢琴,阿尔卡纳依靠着钢琴向缓缓走来的维尔汀和斯奈德招了招手。
她就像是对待一只可爱而可怜的流浪狗一样敷衍而傲慢。
维尔汀刚要说话,一道散着热气的水壶突然出现在勿忘我的头上,没等大家反应过来,那热水壶突然倾倒下来,一股清澈的水源将勿忘我淋了个满头!
勿忘我猛的蜷缩着身体,那热水从他脑袋淋下,顺着衣领滑进他的胸口,他再也支撑不下去,猛的从钢琴凳上滑下来,倒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自己的伤口。
那热水生生的钻入他没有愈合的伤口!
勿忘我倒在地上不断痛苦的扭曲着身体,不断在地上翻滚,他撕拉一声将自己的前衣领撕开,将自己浸满热水的伤口绷带扯出。
模糊的皮肉和鲜血被他扯出随意丢弃在地上。
勿忘我踉踉跄跄等站起身,从口袋里拿出一瓶红色的魔药喝下,他擦了擦嘴角溢出的红色魔药。
他抬眼看向了维尔汀和斯奈德。
“老爷?要不我们还是走吧?”
斯奈德用手肘悄悄抵了抵维尔汀的腰部。
“有点痒……”
“啊?”
不等她们继续说悄悄话,阿尔卡纳就露出微笑看向了右边。
……
“比我预想的要好得多。”
“无聊。”
x和兔毛手袋面前的迷雾缓缓散去,整处神秘术式在迷雾中闪烁片刻像是破碎的玻璃一样在空中掉下地面。
x和兔毛手袋漫步在光芒碎片不断落下的的迷雾里,走向前面。
星锑提了提自己的背包往前跑去,她一下子过两人,然后倒退着面向x和兔毛手袋问道:“为什么那个迷雾就散去了?为什么那个神秘术式就这样没了?你明明只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x摊开手笑道:“蝴蝶效应知道吗?和那有关系。”
兔毛手袋撇了撇嘴,它随手将自己的球抛向远方说道:“你猜猜这个球什么时候回到我的手里?”
x挠了挠脑袋,他的耳朵一动笑道:“我猜回不来了。”
“哈……你在……fuk!”
兔毛手袋恼火的扭过头看向球的轨迹线。
……
张生刚从“黑源”里钻出来就看到阿尔卡纳满脸开心和喜悦的抬头看着他。
机车从天空落下,重重的砸到地上,溅起一层层泥土。
张生油门一扭,机车后轮迅猛的加转动,车头一扭,来到了维尔汀的身边。
“看来,我好得还不算太晚。”
张生将摩托头盔摘下,随手将维尔汀的帽子取下。
app1e先生晃了晃自己脑袋上的头盔,它掉了下来被app1e先生接住,放到了摩托车上。
他接过张生递来的头盔将它和自己的头盔并排摆放整齐。
“这看来像是摆放着祭奠头颅一样。”
张生又开了一个没品的笑话。
他从摩托车上下来,向阿尔卡纳和暗沉着脸看着他的勿忘我打了个招呼。
他捏了捏自己的帽子,从帽子内侧取下一个信封,并顺手接过了自己的手杖。
维尔汀看着他的动作突然面无表情的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