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的地下暗室内,大主宰继续使用五行大阵开始练习晶石五行大法,这是自己在悬空寺时候建造地下宫殿之时,发现的五行能量运用之法,那座地下宫殿的五根巨大晶石支撑着宫殿上一层的空中楼阁,以及五行守将。
一直以来,他借助先天对晶石能量转化的能力,快速的融汇晶石能量转为自身的修为,已经做到天下无敌的存在,六年前的蜀山一战成名之后,他犹豫再三,放弃了冲破五行大法最后两个阶段修炼。
要不是陈靖翎的出现,他绝不会重拾这霸道大法进行精进修炼,“这个不知自何处而来的陈靖翎,究竟如何突破人体极限的。”
自从,那就将兵部给他们好了,京城之内他们在那个部府,有什么区别吗?哈哈哈,监察院不是还空着个院长之职吗?”
“主子有主意了吗?”
“这一次的边境之危,不是与老二有关吗?你去传令,命二太主暂代院长之职,要求七日之内查出究竟是何人里应外合,引北魏大军犯境。”
“主子英明,奴才这就去宣。”说完,赵公公快步走向内务府,按照圣宰的口谕擢内务府拟定了任命,赶紧转身就去了二太主府上宣令。
二太主清闲的靠在躺椅上,两眼无神的看着远处的片片白云,对身边的洪五说道:“你说,今天怎么突然间多了这么多云,而且让人觉得很闷,你觉得呢。”
“夏天的天气嘛,变化起来的时候,总是显得很突然。”
“韩洛从祈州回信,说蜀山的大师兄风鸣密函告诉父宰,他在祈州和水县,看到了你和北魏的人有往来。”
“属下有罪,原本应该更加小心的。”
“不,是我想得不够周到,他们明明都认识你,非要派你过去,你也在那边帮了我这么多年了,我应该想到认识你的人太多了,应该避嫌的。”
洪五低头轻声说道:“主子不必担忧,我知道该怎么做。”
二太主看了看洪五,将赵公公送来的内务府圣令给洪五,说道:“你知道我这个父宰的意思嘛?”
“主子,洪五明白,请主子放心,您多保重。”说完,洪五躬身拜向二太主,深深的鞠了一躬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当天夜间,内务府传来急报,“二太主府上的洪五,突然夜闯禁宫,意欲行刺圣宰,被金辰和瑶光联手拿下,无计可施之下自尽身亡。搜查洪五住处之后,发现了大量与北魏私通的密函,基本锁定边境之事就是因洪五通风报信,想借祈州之乱,煽动民乱,之后引北魏大军犯境,抢夺祈州、蜀州资源交易通道。”
三太主府内,天麟递过去一个信笺,然后俯身站在三太主身后,看完了从内务府传出的密报,深深的叹了口气。
“天麟,内务府没有其他话传出来吗?”
“主上,圣宰已经任命二太主为监察院院长,上任一天之内就查出来隐藏在自己身边的北魏奸细洪五,内务府皆传,圣宰大为高兴,钦赐了老二手书的牌匾。”
“哦?”三太主回头看向天麟,问道:“写了什么字?”
“兵贵神速,现在这个牌匾就挂在监察院正堂之上,您说,圣主这是何用意,他应该知道洪五绝非主谋啊,背后的正主必然就是老二。”
三太主突然笑起来,说:“哈哈哈,欲让人死,必先使其疯狂,你说,老二心里会不会知道圣主的意思?”
“显而易见啊,他难道会有所不知?”
“一次两次,他当然会有所警惕,但如果监察院在手,你觉得他还会那么顾忌吗?恐怕圣宰打算借他之手,铲掉陈氏亦未可知啊,我们等着看大戏吧。”
果如三太主所料,当天夜里,圣宰突然召见二太主进了书房内,密谈了近一个时辰,二太主被钦赐当夜留宿在内宫之中。
第二日一早的朝会上,圣宰突然发难:“老二啊,你现在既然身兼监察院院长,是不是应该将之前方镜没有彻查清楚的祈州连环惨案,给整理一下,仔细查清背后的主谋,还天下人一个公道?”
“父宰明鉴,儿臣自当全力以赴,亲往祈州重新调阅卷宗进行彻查。”
“卷宗在祈州城大乱之后,可还有留存?”田裕昌站出来质问道:“二太主准备如何查下去呢,案件的事发地现在也几成废墟,祈州城大乱之后百姓也流离失所,所有涉及当日案件的人员更是不知流落何处。”
“田老将军多虑了,”二太主看都不看的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欲出重金收买当日案发之时的各种线索,流民最看重的不就是银两吗,你说呢?”
“那老臣就要提前恭喜二太主,马到成功,顺利结案归来了。”
“我,我何时说要亲往祈州查案了?”
感觉到二太主内心的抗拒,这时,陈靖翎突然站出来,说道:“二太主英明神武,亲自调查边境祸乱之事,一天之内就将背后主使抓获,此次亲自前往祈州,必然是事半功倍,臣恭祝二太主早日顺利归来。”
接着,满朝知情不知情的一众官员,在不明就里之间一齐高呼:“臣恭祝二太主马到成功,早日顺利归来。”
“我,这”
大主宰眉头一皱,说:“既是如此,你早去早回,尽早结案,我们在京城等你的好消息。”
“谢父宰,儿臣即刻准备启程,”二太主无奈的回禀,看向三太主,此时的老三却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态,镇定自若的好像这些事情于己无关一般。
下朝之后,二太主立即求见大主宰,被大主宰以身体不适拒绝了接见,但是赵公公当面传了一句口谕“快去快回,京中留人,以防有变。”
下了早朝之后,陈靖翎趁人不备,钻进田裕昌的马车内,笑嘻嘻对着他傻笑。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