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司令,你醉了。”史可法说。
“我没有醉!”
“他曾彻就是过河拆桥,一心只想维护他的清誉。一点也不想想,我们这些为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他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我们这些兄弟的处境。”
“呵呵!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我们纵使带了一点私心有错么?”
“朝廷又到了权利交接之时,我们这些掌握军权的莽夫,难道就不能为了以后的处境想一想吗?”
“他曾彻居然骂我全总是因为私心,怪我要把他推到前面,成为千夫所指的奸臣。”
“我呸!”
“他曾彻是忠是奸早就定了。”
“无非就是持功自傲,既要做掌控天下的权臣,又要留下一个铁骨忠臣的虚名罢了。”
“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我鄙视、鄙视他……。”
郑森说着,说着,突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醉了!”史可法说。
“嗯!你认为他说的有几分真实性?”高尔俨说。
“应该基本属实吧。”
“曾彻此人基本上还是忠诚的,要不然当初他完全有能力自立。”
“但是曾彻此人的权力欲望太过强烈。这些年来,虽然他为朝廷做了很多有利的事情,不过也会他天朝党党员谋取了诸多的官位。”史可法说。
“我看曾彻此人就是脑后长了反骨。这么多年了,都位极人臣、享尽了荣华富贵,还不愿把一些应该属于皇帝的君权归还。”高尔俨叫道。
“曾彻此人是忠是奸,就由皇上自己判定吧。郑森此人,你觉得我们是拉拢,还是解了他南海舰队的职务。”史可法问。
“从今天的试探中不难看出郑森与曾彻等人之间已经产生了裂痕。而且这个家伙十分的怕死,正在担心自己站错了位。”
“呵呵!要我说,这个家伙也实在是愚蠢。身为人臣,要时时刻刻站在皇帝那边才是。”
“历史上的权臣,有几个得了好结果。”高尔俨说。
“是呀!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
“如果我是曾彻绝不做那劳什么子的韩信。”
说到这,史可法笑了笑又说道:“我也同意拉拢郑森。”
“我们没有一个真正意义的海军将领,就是强行揽到了南海舰队司令的军权,也会被曾彻的人以能力为赶走的。”
“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史可法说。
“我也同意拉笼郑森。”高尔俨也表态说。
“那我们就把此事交给皇上吧,由皇上来做最后的定夺。”史可法说。
这件事情,崇祯、史可法、高尔俨等人处理的比较仓促,他们想赶在曾彻回京之前把此事做成铁案。
崇祯也认可了史可法的想法,曾彻此人基本上还是忠诚的,但是也不排除日后会成为大明的第二个曹孟德。
这一次南海舰队与鲲鹏特种大队不经朝廷的批示,就迅速的进入欧洲,这给崇祯敲了一记响钟。
如果哪一天,曾彻有了反心,这些人是不是也会不经朝廷批示,因为曾彻一个命令而反了朝廷呢?
第二天,崇祯就分别接见了郑森与王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