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毫无察觉的时候,元软只觉得一道奶白色的光晕从自己胸口飘出来。
以驷马王座为中心区域,一圈圈透明不可见的白色声波,如涟漪一般一阵一阵地向外荡漾开,越荡漾越大,越波动越远。
元软:【嗷嗷嗷,来了来了来了!】
系统:【嗷嗷嗷,看见啦看见啦!】
吃瓜众人瞬间激动:在哪呀在哪呀?
皇帝轻轻拍了下元软的小脑袋,免得她太活泼,从他的臂弯摔下去。
元软很激动,然后忽然,她感觉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戳了一下。
元软脸色一白。
顷刻间,大夏不论贵贱,不论男女老少的人都在脑海中清晰地听到一声:
“痛呐!”
大夏民众:???
京城跪在地上的老百姓们纳闷地左顾右看,但碍于春祭请神仪式,所以他们依旧老老实实跪在马路两边,没有去讨论脑海中出现的声音。
不在京城,不受约束的老百姓们瞬间抬头。
任何一个乡村地域,但凡有一个人疑惑开口:“大家,大家,有没有听到什么喊痛的声音?”那就不得了了,方圆几公里都炸开了锅:
“是啊,我也听到了,好像是个稚子的声音。”
“你距离我起码大几百米,你也听见了?奇怪,是谁带娃出来的时候受伤了?这么大嗓门啊!”
“咋可能啊!如果是娃娃的声音,那几公里外的人咋也能听得这么清楚呀?大伙来说说,这会不会是农神的声音!今天不是春祭吗?!天呐,农神也被旱魃伤到了吗?!这可咋整啊!”
“不可能吧。我们过去祭祀农神那么多次,也没见着谁说话啊。怎么今年就会……哎,等等,今年轮到我们国师主持对吧。她好像是个不到一岁的奶娃娃,这又是稚子的声音,你们说……会不会是她啊!”
“嘶……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感觉有点离谱,但……你这么一分析好像对得上啊。会不会要降雨了?”
“甭管了,不管是不是,春祭来了先跪下再说。”
……
不明所以的老百姓还在疯狂揣测,有着丰富吃瓜经验的朝臣们一个个焦虑躁动起来。
——小国运喊痛?!
我大夏的天在痛?!
朝臣们脑子疯:现在谁都不记得春祭了,脑子里全都是“天”需要我!
李丞相和王丞相以完全越自己身体年龄极限的运动能力,一溜烟冲上了缓缓前行的驷马王座。
户部尚书紧随其后,直接撞开了险些冲上去的兵部尚书。
但凡听到心声的朝臣们都焦虑地看着驷马王座,你推我挤的想要上去看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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