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寒气透过与地接触的大理石传递周身,柴小钗的心也被狠狠的侵袭着。
“贱妇可知罪?”带着鄙夷的声音从堂上传下。
柴小钗的心被狠狠的揪起,抬起早已泪流满面的脸,“夫君,莫须有的罪啊!”声音不高,沙哑的说出口,眼睛里却是深深的绝望。
坐在堂上之人却嘴角勾起,泛着阴冷的眼神狠狠地盯着跪在地上已憔悴不堪,早已看不出是当初那柔弱的娇花了,起身走到跪着的人面前,“冤枉?!”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你也知道冤枉这个词?呵呵,倒是让我张了见识,你这个淫妇!!”手上的劲不断加大,恨不得拆其骨,扒其皮。
被不断加大的手捏疼的迷着双眼,看着突然陌生的夫君,才新婚第二天呐,莫不说新婚当夜没进房门,第二天就被诬陷私通,这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眼神又是怎么回事?很想一探究竟,可是却晕了过去。
看着手下的女子,晕了过去,猛的将女子向后推去,嫌弃的看着自己的手,不管因自己大力推倒而头被撞破流血的女子。
旁边有奴仆看不过去了,“爷,这夫人……”
还未说完,便被打断,“谁告诉你这贱人是夫人了?这是她能担得起的?”,宇介厉声说道。
那说话的奴仆缩了下身,“是,奴才错了。”
“看看还有没有气,若真是这般死了,倒是便宜了她。”眼睛里是浓浓的化不开的阴郁。
刚才那奴仆,哆嗦着双手去探鼻息,发现还有微弱的气息,“爷,还有气,可也是进少出多,怕是……”
“随便拿点什么吊着她的命,把她扔到那春秋楼去。嘱咐那里的妈妈给好生照料照料,可不能死了!”
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饶是心存不忍,可自己也是靠主子的,所以,也只能去办了。只是心中想不通为何主子说变脸就变脸,而且连个表面功夫都不做,直接将新婚夫人给打了罚了,只问知不知罪。
一睁开眼,便看见左半边脸颊有疤的男子在起起伏伏,还未明白如何回事,便被下身的快感扑灭,忍不住拱起身子迎合着身上的男子。
“嗯…不要……不…嗯…嗯嗯”
在上面不断起伏运动的男子,听到这话,眯住眼,更加大力频繁的耸动着。
那大大的事物在体内横冲直撞,逞凶作恶,柴小钗感觉自己内部疯狂的皱缩着,可是那速度极快,抓不住,不知道抓不住什么。
“松点……”沙哑的声音和那副被破了相的脸极为相配,“小骚货”,大力揉弄那胸脯,还时不时扇那奶子。
眉小钗想不到自己被那沙哑的声音激的下身猛的一缩,然后只感觉什么喷涌而出,“啊……”
这一烫,“妈的,居然敢比爷快到!”,手揉捏地更加大力了,蓦然将速度又加快了,“可真骚!说,爷草你草的舒不舒服?”
电动马达般次次戳中靶心,刺的柴小钗直叫,“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