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慧应了一声,然后就听到栾云坪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栾云坪出了郭德港家,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然后迈步走向师父的书房。
"师父,我进来了啊!"
栾云坪推门进去,郭德港正在书桌前看书。
"嗯。"
郭德港淡淡的应了一声。
栾云坪直接走过去,在郭德港对面坐下来。
"师父,您别生气了。"
"其实烧饼他也不是故意的。"
郭德港抬头看了栾云坪一眼。
"我们都知道,您和师娘的心思,您要是真不想让烧饼他们离开咱们德运社,就不该让师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那么说话。"
郭德港叹口气。
“你还有脸说呢!”
“我特么也是受害者好吗?!”
栾云坪笑笑。
“那您怎么能怪师娘呢?”
“我们都知道师娘疼烧饼啊!”
郭德港冷哼一声。
“你知道个屁!”
“师父,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您也知道,烧饼这孩子,平时就很尊敬您和师娘的。”
“再说了,他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啊!”
“您这么做,对他来说也是很残忍的啊!”
郭德港抬头看了栾云坪一眼。
“残忍?我没有让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把话说出来啊!”
栾云坪一听,立马就明白了。
看来,烧饼还是真没敢说。
不过现在也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栾云坪赶紧转移话题。
“师父,咱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