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檀再次听到容宴西和安昙消息时候,一个月了。
段艾晴特地跑医院挂了个号,安檀看到走进门“患者”她时候,着实吓一了一大跳:“你怀孕了?”
段艾晴反手就把门关上了,拍了拍自己肚子,笑眯眯地看着她。
安檀更慌了:“……真怀孕了?”
“哈哈,别害怕,肚子里孩子,瓜。”
段艾晴坐在她对面,竹筒倒豆子一样跟她说着:“容宴西公司出大问题了!”
安檀反应淡淡:“你跟说个干什,也懂商业上事。”
“你知道什出问题?”
“……”
“那个安昙知道哪筋对了,跑去公司里大闹了一场,说容宴西秘书勾引容宴西,弄城风雨。”
安檀忆了一下:“张秘书?”
“记得姓什了,只知道那个秘书个女。”
段艾晴说:“你说,该会那个什张秘书样学样,想跟容宴西‘做朋友’?”
安檀摇了摇头:“张秘书结过婚了,都孩子,她当时三胎时候,找看。而且张秘书挺正派,夫妻关系也挺好,她公很紧张她。”
“就知道,”段艾晴一副早就料到了表:“那个安昙草木皆兵呀,自己样上位,就怕别女也样上位,所以严防死守,连一个婚育秘书都放过。”
“……呢?”
段艾晴两手一摊:“她怀着孕,在公司又哭又闹,谁也敢去扶她,怕摊上事儿。最那个张秘书自己递了辞呈,一个月前离职了。”
安檀见过张秘书,只觉得对方个很沉稳干练女,而且她似乎跟了容宴西好多年了,她跟容宴西结婚时候,张秘书就容宴西秘书了。
原本好好工作,被安昙搅黄了,安檀张秘书觉得可惜。
“然重点了,张秘书走了,件事就算落下帷幕了,各自过各自生活也就罢了,安昙偏偏乐意,让自己表弟去给容宴西当秘书。”
“她表弟?也学文秘专业?”
“狗!”
段艾晴道:“那个表弟,就个学无术浪子,听说初中都毕业,能当什秘书呀,才去几天把整个公司搅得一团乱糟,丢了一份很重要文件,导致原本谈好合作办法签约了,容氏直接损失了一个好几个亿大单子!”
安檀一直默默地听着,时时翻阅一下手边病历。
其实段时间过去,她并常想起容宴西了。
自从离开他,安檀子过得很充实,每天上班虽然忙碌,但看着孩子健康平安出生,新手妈妈和新手爸爸小心翼翼但喜笑颜开脸庞,她觉得自己份工作格外意义。
下了班,她会去健身房健身,然再去市买点食材。
每天自己做饭,自己带饭,吃健康又营养。
她也意识开始调整自己作息,早睡早起,整个都觉得焕然一新,那段婚姻生活仿佛上辈子事,现在想起,都点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