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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雾萦:“……”
偏偏薄澜悬还要火上浇油道:“我没办法承诺,宝宝。”
他满口歪理:“……你又香又软,我怎么忍得住?”
江雾萦:“……”
【呜呜呜傲娇兔宝宝,妈咪好稀饭】
【老婆脾气那么好都生气气了!大狗到底做什么了!】
【现在社会已经进步到叫身价千亿的总裁为大狗了吗?】
【身价千亿的不是大狗,是我老婆】
【嘤嘤嘤老婆碎觉觉了,要盖好被被子鸭】
薄澜悬面对江雾萦时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无赖,江雾萦再嫌他,他也能觍着脸往上贴。
两个人窝在热烘烘的火炕上,热炕都不比薄澜悬身上热。
江雾萦推他的脑袋道:“离远点呀……等会又要洗澡。”
他不说还好,一说薄澜悬立刻回忆起方才自己背对着江雾萦,听他坐在浴盆里洗澡。
他虽未亲眼所见,也能想象得到omega伸手掬起一捧清澈的水泼在自己身上,浑圆水珠如同清露,一半顺势淌入锁骨后的凹陷,一半沿着莹润肩头吻过整条嫩藕似的手臂,抵达嫩粉色指尖后又汇入水中。
于是整盆水都饱浸了omega身上清浅的小青柑香气,簇拥着软玉似的身子。
……空间不大的盆,倘若装两个人会怎样?
察觉alpha不知中了什么药,身上又更热更硬了,江雾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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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的日落来得分外迟,江雾萦歇过晌后与薄澜悬出去逛了圈,归来时仍不见日头有丝毫西沉的迹象。
薄澜息一直尽职尽责地在身后跟着。
江雾萦已渐渐习惯他的存在,而薄澜悬瞧着若无其事,实则一手给小兔子撑着遮阳伞,另一手暗暗将小兔子的柔软五指扣得紧了又紧,时不时还要凑过去索吻。
江雾萦被吻得气喘吁吁,余光瞥见薄澜息不知从哪弄来的墨镜,又遮住了半张脸。
途经另一座毡帐时,江雾萦瞧见蒋关城与江执简在外头支帐篷,一人一边互不干扰。
他一时困惑道:“你们不睡毡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