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将我们带来有什么目的?”我伸脚抵住了他继续往前的轮椅。
他使了一身的劲也没推动半分,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自从生了孩子之后我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
所以那消防通道的门明明没锁却推不开,我就知道不对劲。
“咱家在这守了千年,自然是要找替身替咱家看着他们受罚,然后去投胎。”见自己拗不过干脆就直说了。
“我是你随机挑选的目标?”我只是想确认自己有没有这么倒霉。
“刚好今日是千年之期,算你倒霉,还买一赠一。”面前的人一脸得意。
我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抓我可以,但你不能说我倒霉。
他满脸写着不可思议,显然是被我打懵了:“你敢打咱家!”
随后张牙舞爪的就要上来扑我。
抓住我袖子的时候他呆呆的看向了我的手指处,我羽绒服都被这厮抓破了,里面的鸭毛飞了出来。
而司渊那枚戒指在忽明忽暗的着绿光。
然后他扑通一声就从轮椅上跪了下来:“呜呜呜我该打。”
这哭声,我真的无法形容。
就连油锅里被炸着的恶魂都忍不住趴在那口大锅旁观看。
“给你两个选择,送我回去以后别再擅自找替身。”
“或者,你也想进那口锅里尝尝咸淡?”我饶有趣味的看向地上的人。
而锅里的其他魂魄听见这话明显有些躁动,他们在这里反复被油炸,自然恨毒了这个监督他们的人。
“我送您回去”他佯装那衣袖抹着眼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与刚才嚣张的样子相比居然有种反差萌。
能屈能伸,是个真男人。
“好吧。”我拉着苏若静静的看着他挥手将我们送回了来处。
虚惊一场。
“桑桑,你是不是玩嗨了?我都不敢打断你。”苏若试图让我收一收脸上的得意。
“哈哈哈一般一般。”电梯恢复如常,很快便降到了一楼。
我们坐在大堂等着打的车来接我们。
做梦也没想到还能有这么一遭。
地府是我的夫家,我还能被里面的鬼给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