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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到后面沈常乐觉得有些虚脱,没办法,他太高了,地理位置她太不占优势,踮脚仰头太累。她踩在棉花上的双脚被迫一寸寸后挪,直到背脊磕在墙壁上的浮雕装饰,很快,路听野搂腰的手改换垫在她的脊后,让她靠在他的手臂上,这样一来,浮雕就不会磕疼她。
紧接着,他两只手臂都去搂她的背,虎口一用力就把纤细的沈常乐整个提起来,她的腿环在他劲瘦的腰上,严丝合缝似的嵌合。
台风让气温骤降,楼道里不知从哪里来的一丝诡异的穿堂风,吹在两人身上,却一点也不感觉冷,反而热,热得汗涔涔。
世界在下雨,他和她管不着。
他们只知道,他们在接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沈常乐都觉得自己的口腔都发木了,路听野才退后一毫米,气息不稳,声音低哑:“。。。。。。。姐姐的嘴好软。”
she头也软。
“。。。。。。。放我下来。”
“乖姐姐,再来一次。”他喘息了一声。
“。。。。。。。。。。。。”
过了好久,沈常乐被路听野抱回到卧室,她拥着被窝,看着路听野忙前忙后。
路听野轻车熟路地找到空调遥控,把暖气打开,又不知从哪里找了一块抹布把地上的汤汁擦干净,把碗拿去浴室洗干净,等明天再送回去,不一会儿又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是路听野在洗澡。
房间里还是很诡异,但沈常乐已经不怎么怕了,神思也松懈了下来,坐着坐着就滑了下去,陷在松软的被窝里。路听野平时洗澡绝不会这么久,今晚不知道为什么,格外久,浴室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沈常乐差不多快睡着了。
“睡了?”路听野步子很轻,踱过来,走到床边,低头亲了亲沈常乐凌乱的鬓发。
“。。。。。。嗯。”她眼皮皱了下,过会儿又打了个哈欠,调子懒懒的,“。。。。。。。你也快来睡吧。”
好不容易有了困劲,还不睡,那就真的睡不着了。这雷雨天,随时都能把人震醒。
再没有人说话,空气倏地又沉静下去,雷声也没有了,只剩下大雨顶撞世界的声音。
“我今晚能睡在你床上?”路听野忽然又开口。
沈常乐已经快睡着了,有点不耐烦地动了下,喃喃嗯了声。
“。。。。嗯。。。。。”
问那么多做什么,死小孩,烦死了。。。。。
路听野抿唇,“。。。。。。那我能睡你吗?”
“。。。。。。。。。。。。。。。。。。。。。。。。”
又是短暂的安静。
沈常乐头昏脑胀,抬起软绵绵的手,扇了一巴掌过去,“闭嘴,不然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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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仍是滂沱大雨。城市里的人们狼狈地穿行在风雨中,车辆疾驰而过带起两行飞溅的泥水,天色黯淡阴沉,气温也降了不少。
下午,城堡内随处可见用人们忙碌的身影,和昨晚近乎诡异的安静截然不同。恶劣天气不带来任何影响,拍卖会和慈善晚宴照旧举行。
沈常乐早在拍卖会举行之前就把她看上的那匹“黑骑士”订下,按理说是不可能走这个后门的。
俱乐部经理亲自把合同送来沈常乐的卧房,一个劲儿地在边上拍马屁。
“沈小姐,您别怪我多话。傅先生对您可真是特别。这匹纯血马之前就有好几个外国的客人盯上了,其中还有个从沙特来的土豪,对这马是势在必得。您一开口,傅先生立刻就交代我们把这匹马从拍卖名单上划掉,专门给您留着,就是怕有人没眼色,跟您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