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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稚一个初吻都还在的人,哪儿听谁和她说过这种话。当即被口水呛到,脸色涨得通红,连连摆手,磕磕绊绊道:“没没没、没有。”
她说的是没有那方面生活,靳楠以为没有不协调,心下纳闷,抬头扫一眼病房,这才发现缺个人。
“那小子去哪儿了?”
见话题转移,岑稚猛地松一口气:“哦,他说回去盛汤。”
靳楠诧异:“他自己做的饭?”
应该是吧。
岑稚刚一点头,靳楠满脸欲言又止,问:“你最近惹到他了?”
岑稚茫然地眨眼:“没呀。”
“那他为什么要害你?”
“……”
果然是亲妈。
这怼人的功夫如出一辙。
谢逢周家里的人相处起来似乎都很轻松愉快,岑稚晚到走廊,所以没有发现靳楠前后气场变化简直是两个人。
又聊一会儿,靳楠还有客户要见,临走前叮嘱岑稚好好养伤。
拎着包离开。
–
岑稚不知道靳楠和程凇说了什么,她住院的后两天程凇没再过来。
方子奈带着大包小包零食来看她,说程越江知道程凇在医院跟人打架的事情勃然大怒,要关他一个月禁闭。
岑稚听完,没有发表意见。
方子奈觑她脸色,小心翼翼地问:“岑哥,你真的喜欢程淞哥吗?”
这件事闹成这样,方子奈知道不稀奇。岑稚大大方方承认:“嗯。”
“但现在不喜欢了。”
方子奈很懊恼怎么没有早点发现,说不定无形中很多关于程凇的话还对她造成伤害。但看见她这样坦然的样子,心疼的同时又舒口气。
她表情红橙黄绿青蓝紫地变,岑稚好笑:“你在想什么?”
“想你还好不喜欢了。”方子奈蹭过来抱住她,“事先说好我对程凇哥没意见——我觉得你和他一点都不般配,跟他在一起你只会受伤,像他那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荡子,根本不可能为谁渣男上岸海王收心。”
“他到现在可能都没想明白,对你到底是兄妹之情还是男女之间的喜欢,说明他心里没有爱这个概念。”
“任何一段感情走到最后,都是有心者有所累,无心者无所谓。”
方子奈松开岑稚,认真道,“所以岑哥,教别人怎么去爱太难了。”
“爱应该是相互的。”
这些道理很简单,岑稚觉得她看得还没有一个比她小的妹妹清晰。
难道这就是年纪越小越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