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晃了晃手机,声音轻快道:“我录音了哦,一会儿就……”
她话没说完,陈准忽然低头吻她,却是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
“就怎样?”他含笑问她。
“你这是色诱?”
“管用吗?”
“要再亲一亲才知道。”许岁嫌那个吻太短,便垫脚搂着他脖子触上他的唇。
有些事当做玩笑说一说也就过去了,许岁有自己的打算。酒厂她不会去,两个人无论多相爱,女人总要有一份独立事业,即使可攀附的大树牢不可撼,也绝对不能做那根藤。
游客们来了又走,渐渐的,这里又只剩他们两个人。
许岁拧开手里的泡泡棒,举高手臂,让风穿过那些小孔,把五彩缤纷的泡泡带向远方。
陈准看着她玩,隔了会儿,他朝寺庙的方向抬抬下巴:“写个许愿牌去?”
许岁又蘸一下泡泡水:“你以前写过吗?”
“没有。”陈准问:“你呢?”
“我也没有。”
陈准直起身:“你等着,我去拿两个过来。”
许愿牌是免费的,但陈准往功德箱里投了一百块。
他和许岁来到树下,这棵百年古树枝繁叶茂,枝桠坠满系着红色丝带的木牌,承载了无数人的祈求及心愿。
两人背对彼此,往牌子上写下一句话,然后各自抛起,将之挂上树枝。
陈准走过来几步,搂着许岁,两人共同抬头,入眼皆是红色。
原本还想多逗留一会儿,但是郝婉青的电话打过来,说许康有些累,叫他们尽快回去。
于是两人准备下山。
陈准从司机那儿买来电瓶车车票,坐回许岁旁边:“刚才你在牌子上写的什么?”
“你呢?”她反问。
“夜夜都干,三年抱俩。”
“不要脸。”许岁说。
陈准笑了笑:“说说你的。”
“和你写的一样。”
陈准挺开心:“也想夜夜来?你吃不吃得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