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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进屋,郝光光闻到了浓浓的药味,感到纳闷,看到脸通红倚靠在床头精神不是很好的叶子聪时方明白是他生病了,这病来得可真突然,早上刚出去时他还好好的。
“都下去吧。”叶子聪挥了挥手让屋内伺候着的下人都出去。
郝光光站在床前看着一副病态的叶子聪,感觉很不习惯,很难想像那么盛气凌人的只知道馋她不让她好过的娃娃也有虚弱无力的时候。
叶子聪用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起郝光光来,最后难以接受地问:“你真的是女人?”
“当然是女人。”郝光光挺了挺她那未发育完全的“小馒头”,企图让叶子聪看到她是有弧线的,无奈效果不佳,本来就不大又因绑着束胸就更不明显了。
叶子聪精致的小脸立时皱在一起,眼中迸发出不悦,不讲理地质问道:“谁让你是女人的?!”
郝光光一听怒了,前一刻的好心情立时跑光光,瞪着眼反问:“谁让你是男娃娃的?!”
被顶撞的叶子聪气闷猛地咳嗽起来,小脸儿胀得更红了。
郝光光见状忘了生气,赶紧上前给他拍背顺气,等他咳嗽稍止时又倒了一杯温开水喂给他喝下去。
这些举动做起来极为自然,怎么说他也是个不大点儿的孩子,跟他一般见识未免显得自己太肤浅了,若非要再找一个理由的话,那就是这叶子聪长得太好看,见这么漂亮的小娃娃咳嗽得厉害她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见郝光光眼中流露出的担忧不似作假,给他顺气的手柔软又温热,不同于左沉舟大手的刚硬沉稳,亦不同于同样柔软但却带着惊慌讨好的丫头婆子,这种感觉是微妙的,叶子聪愣忡地看着一会儿摸他额头试湿一会儿给他掖被子的那只纤细的手。
“怎么了?不会病傻了吧?”郝光光试探地拍了拍突然发起呆来的叶子聪的脸蛋,手上传来的异于常人的温度告知她这个孩子是染了风寒,不仅咳嗽还浑身发热。
“你才傻了!谁准你对小爷动手动脚的?滚开。”叶子聪恼羞成怒地拍掉在他脸上作怪的手,微微泛有依赖享受的眼神立时清明起来。
“你这死孩子,不识好人心,咳死你得了!”郝光光哼了声退开几步,暗暗警告自己眼前这个娃娃跟别的娃娃不一样,绝对不能同情不能心软,否则就是令自己下不来台,下次她绝对不能再管他的死活!
每次吃瘪后她都这般警告自己,但一出状况她立刻就忘干净了,就像是吃过亏后还一次又一次地激怒叶韬一样,根本不长记性。
“要你管,你先回答我你既然是女人有否也存有不良心思?”叶子聪眼带敌意地死死盯着郝光光。
“什么意思,为何是女人就有不良心思了?”郝光光眨眨眼,怀疑叶子聪有点烧糊涂了。
叶子聪抿抿因刚喝过药异常红润的小嘴,显然没料到郝光光这么不上道,居然有听没有懂,闭了闭眼,为防郝光光太笨再听不懂,不得已之下只得将话问得极其直白:“你是否也像其他女人那样想当我继母?!”
闻言,郝光光两眼瞬间瞪得有如铜铃大,像见鬼了似的指着自己:“我?当你继……母?”
看她的反应就知自己问了个相当白痴的问题,懊恼地皱了皱两条酷似叶韬的眉,郝光光的表情实在是打击人,叶子聪哼了一声将头扭向床内侧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