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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少三年。”
秦敛喝得有点多了,叹道:“似乎值得呐。”
他的同伴存了巴结他的意思,眨了眨眼说:“我打听清楚了,她是外地人,在这里无亲无故。老家也没人撑腰,无权无势的小市民一个。”
秦敛是家中幺子,父母对兄长要求得严厉,到他这里多了几分溺爱。酒精刺激着大脑,他说:“那在Y市,岂不是由我们说了算?”
他心痒难耐。酒吧位于某高层建筑楼顶,这晚,他早早在楼下守着,并让两个同伴开辆车在路口拦着,殊晚跳完舞换过衣服,离开大楼时,富二代总算把她拦住:“美女,好巧啊。我对舞蹈也有研究,最近看了你的舞,我觉得有些地方还可以改良……”
思考了多日的话题,意图引起对方兴趣。
殊晚:“抱歉,我对舞蹈没有研究,跳着玩的。”
秦敛:“我对玩也很有研究……”
殊晚:“我不搞研究。”
秦敛耐性尽失:“你要多少钱?开价吧。我想包养你。”
殊晚越过他就走。
“你跳舞不就是为了钱吗?”富二代追上来,扯住殊晚的衣服,“不然别的东西?我带你出国……”
“放开。”殊晚怕把衣服扯坏。
秦敛越发得意,手指触到殊晚的衣服,如珍珠般滑腻,他本就喝了酒,忍耐多时的欲望如同炸药遇到火星,另一只手直接去抱殊晚。“放开……”殊晚挣扎,可他喝醉了酒,拽着殊晚的衣服不松手,肆无忌惮地又摸又搂,殊晚拽过他的手臂……
咔嚓一声,随即惨叫声响起:“啊……”
秦敛捧着手臂,面部痛到扭曲,他的手折了啊。
殊晚吓得面无人色,她不是故意的,一时心急,没控制好力气。
当晚,殊晚进了警察局。
对方报了警,声称殊晚对其勾引挑逗,暗示给她两万就和他去酒店睡一晚,秦敛厉声拒绝,并对她的不自爱行为进行了强烈谴责,殊晚恼羞成怒对其殴打,直接把他的手给打折了。他那在路口的同伴跳出来作证,说殊晚挑逗暗示在先,打人在后。
殊晚对警察解释:“不是那样的,他对我动手动脚,制住我不肯放手,拉扯之间我反抗才导致他骨折……”
“拉扯之间?”警察觉得这是个笑话,“拉扯一下就把人的小臂骨给弄断了?”
这必须是大力袭击才可能导致的后果。
“我不是故意的。”殊晚弱弱辩解。
审讯室的光亮得刺眼,殊晚额上直冒冷汗,她是个良民,从没进过警察局,又因身体的不同,对警察有着天生的畏惧——万一被他们发现了秘密怎么办?一定会出动特警把她抓起来。
殊晚心胆俱颤,背上冷汗几乎湿透衣服。
负责做笔录的有个刚分配过来小警员,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水:“你别紧张,事实是怎样就是怎样。”
旁边的头头瞪他一眼:“你说事实是怎样?人证物证俱在,她故意伤人。”
秦敛乃本地土著,人脉广势力大,上头有交待,从严处理。
当晚,殊晚进了拘留房。
她的身份证信息录入了公安系统。慕皓天订婚后,慕父没再给各方打招呼,警察局的朋友又愿意与他来往,慕皓天私下里拜托对方多多留意。但殊晚这两个月从没刷卡,她喜欢把现金带在身上,反正,也没人能抢走她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