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乐:我又不暴发户。
王海翻了翻白眼,没再说话。
两人冷场数分锺後,耿乐忽然双手托起下巴,眨巴眨巴大眼睛,盯著王海笑。
王海:干嘛?
耿乐:我想到一个冷笑话。
王海:说吧。
耿乐:两个化学家进了一家餐厅,服务员问喝什麽,一个说,来一杯H2O,另外一个说,H2O,too。後来第二个死掉了。
王海呆了呆,再次送了耿乐一对白眼。
王海:你脑子冻坏了吧……
耿乐:都说了是冷笑话了!
第33章
两人抱了一会儿,耿乐提议想做爱,被王海言辞拒绝了。
失望的耿乐靠著阳台的栏杆,仰起头,发现一颗星星都没有。北京就是这点讨厌,太脏了,怎麽都不通透,混混沌沌。
王海走过去,与耿乐并排站著,幽幽道:“全世界怕也只有你,半夜翻栏杆不怕摔死。”
“那还不是你魅力大。”
耿乐说得自然,王海却觉得老脸发烫。
风吹起来,耿乐的耳发浮动,王海一侧头就能看到耿乐漂亮的下颌跟鼻子。
他抬头摸了摸耿乐的脖子,又转战到耳垂。
耿乐像只猫一样享受著主人的抚爱,夜晚很安静,他们也不说话,就显得更静了,有一种能听见彼此心跳的错觉。
“不知道我们以後会不会一直这麽好。”
“会的……”
“是啊,活人不能给一泡尿憋死了。就算我爸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们也可以私奔,你倒是得养活我。”
“我尽力。”
“不,我要保证。”
“我保证一辈子守著耿乐,权当为民除害。”
耿乐拿手肘撞了撞王海的腰,又臭屁起来了,王海似乎都能看见他那摇著的大尾巴。
“乐乐,你是不是特别没有安全感,跟我在一起?”
耿乐摇摇头,笑了。
人一辈子会说很多谎,有些是为了得到,有些是为了掩饰,有些确实善意的。因为快乐分分锺都可能溜走,能抓住就抓住。这才是身不由己。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到天快亮了,王海跟耿乐商量,让他先出去引开庆姐,然後耿乐逃之夭夭。
虽然计划比不上变化,但也只能如此了。
眼看差不多六点,耿乐就开始心慌,特害怕被逮著正著。
王海故意弄出些声响,然後走到客厅,果然庆姐起身来,一见王海就问候,“早啊,今天起得真早。”
“庆姐今天早晨做点粥行不行?我胃有点难受。”
“怎麽啦?”
“没事,可能是有些凉著胃了。”
庆姐也没多问一个不能开空调的房间怎麽能凉著胃,只是担心的又问候了几句,忙著去厨房淘米了。耿乐趁机往出跑。虽然脚下已经够轻了,还是发出来些声音。好在庆姐正打开水龙头,就没怎麽注意到。可耿乐反手关门的时候还是弄出了挺大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