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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疼的呲牙,却只是用手扶住后脑勺撞到包包的地方,不敢发出声音来。
臭小子!
花重瑞咬牙切齿地看着睡得一脸香甜的葬,狠狠地咬牙。
要不是看到他呼吸均匀,不像是装睡的样子,花重瑞几乎都要怀疑这小子是故意整自己呢!
不过——还好……还有没有亲下去……
双目低垂,将手指抵在了红唇上,花重瑞心里一阵苦涩——
怎么忘记了呢?
不是说好是兄弟的么?
他这样愿意和我胝足而眠、毫不避嫌也不过是因为放下了往日心结,重拾兄弟之谊罢了……我这要是亲了下去……岂不是等于连“兄弟”都不要做了么?
可是……可是这让我如何甘心?
这样的情谊,这么多年的感情,岂是说放就能放得下的?
已然是一往情深,
你又怎能忍心看我一人深陷泥潭?
用勾引也好,用算计也罢,
既然我已陷入阿鼻地狱,
便不能让你一人独在岸上!
花重瑞小心地绕过还在熟睡的葬,手脚并用地爬下床。拉起昨夜挂着衣架上的袍子,慢慢地穿了起来。
一边束着腰带,花重瑞的脑子飞速地旋转着。
从未听说葬是个好色之徒,这几日里如此的反常……本来以为是他故意和自己对着干,但是昨日两人互相袒露了这几年的遭遇……
那个师傅貌似非比寻常啊!
明明是个楼兰人,却在大玄国招兵买马,也不知策划着什么阴谋?对这些从小就开始追随她的死士们,也都是牢牢地一手掌握着。
与其说葬是她的徒弟,倒不如说是一枚安插在大玄的棋子,一个只是对自己唯命是从的傀儡。
从梳妆台上拿起一只碧玉簪子斜斜地插入发髻,花重瑞对着铜镜好一番地对影自怜。
啧……好看!
放下梳子,看着黄铜镜里映照出后方帐子里的人影,花重瑞笑着歪了歪脑袋,趴在了梳妆台上。
原来如此……
一抹了然的笑容慢慢地在脸上形成。
我就说了——想我花重瑞风姿卓绝、面如冠玉、形容秀丽、天人之姿(以下省略五千字)……想君他怎么会不动心呢?
葬一定是为了保护我不引起那个所谓师傅太多的注意,就突然性子大变。处处招蜂引蝶,做出一副狂蜂浪蝶的好色之徒的模样。
给那个师傅他从未专情一人的错觉……
哼哼哼!!!
想骗我天上地下第一聪明的小花儿的人还没有生出来呢!
花重瑞抱着肩膀,一阵狞笑。
自己的父王母妃也是,那个所谓的师傅也是!一个个地,真的以为收养了自己,就可以随意地操纵自己的一生么?
我也好,葬也好,
我们,